以下是引用饭气在2007-2-5 20:28:00的发言:
九命星老师对周实兄《那日》的评价我是同意的,对于性的赞美,就是赞美“天地之大德曰生”,是应该趋于生命哲学的。周实兄的《刀俎》写死亡,很深刻,有对存在的体认,用了一种历史的方式,是趋于哲学的。《性比天高》我也读了,是对性的审美,但没有突破《素女经》,还在房中术里面,借了黄帝作幌子,可以往帝王学上靠一下,却没有上升。从性上升到人性——爱,从人性里面发现神性——博爱,这里有一条哲学的路径,可以通往上帝之城。周实兄的文学描写不乏哲理,但这些哲理挤在一起,还没找到一条哲学的路径,如歌德所言,永恒之女性,引导我们上升。

刘刚:谢谢你的回复。但请别称我老师,真的,不是客气,我是个不学无术的人,虽然也从事过专业研究,但功底不深,成果不多。

尽管谢你的回复,还是提个意见,觉得你的回答过于简略了。而我是很认真地看并回答你的帖子的。

你读了《性比天高》,认为是对性的审美,同意,很有见地,但性审美在《性比天高》中所占分量不多,而且不是主题。如果认真看过《性比天高》,很容易看出它是两个主题并列延伸的,即:复仇主题和性——人性的自救主题。性的审美在性自救主题中不是主要内容和想要表现的思想,主题是主人公性的起死回生过程以及在这个过程中对灵魂的自我搏杀。这样的搏杀在另一条主线——复仇主线里,意象化为黑鹫,黑鹫是主人公的另一个自我,主人公与黑鹫的搏杀不但惊心动魄,而且多处出现这样的字句:“给自己反手一刀!”我认为这是《性比天高》在哲学意义上,与《刀俎》相比的一大超越。《刀俎》是写帝王术——杀人,但其中,正像你说的,除了对专制杀人之刀的控诉,它还深刻地写了人性的复杂,不管是身为刀俎还是鱼肉。刽子手在行刑时会出现审美心理,按传统的写法,这岂不荒谬?但这恰恰符合人性的复杂——人性的最基本特征就是善恶交织。但《刀俎》的刀锋基本上还是外向的。《性比天高》不了,那刀在刺杀仇人同时也毫不留情地解剖自己,用一位评论者的话说是:“人最怕的是什么呢?就是怕把你自己放到那张解剖台上,切开,检查,看看你的五脏六肺,到底是些什么东西。经过这样的切开,检查,你还能那样麻木吗?还能那样狂妄吗?还能那样自以为是,盲目的洋洋得意吗?”指向内心,这是真正的哲学家本质,换句话说,真正的哲学家不是靠理论堆积起来的,天生的哲学家需要时时的怀疑、思索、批判、否定精神,而这样的精神如果只是指向外部而不是首先指向自己的内心,我以为这样的哲学家只是用哲学混饭的角色。

《性比天高》之后,到《繁星之夜》到《无法安宁》系列,这样的怀疑和叩问的倾向越来越鲜明。但诗人是用感性思考的,用诗的语言提出他对世界对人生的思考而不是用理论。感性思考,这是我杜撰的词,不知之前有没有人提出过。理性不能概括一切,这早已经是哲学共识,就人本身而言,生理科学和心理科学的现有水平都证实,对人本身这个高级的复杂的动物,科学目前还知之甚少,而且科学也并不是一切。我的小文的题目是《神兽之间》,人都很愿意表现神性的一面,这当然好,但对自己兽性的一面认识多少?兽性的积极和消极本能共同作用着,在更多的时候支配着人类下意识的本能。它与神性应该怎样共处才能使我们获得心灵的健康和安宁?这些大课题,本应是科学家哲学家共同来回答的。但诗人是一天生敏感的一群,他们比一般人能更深刻地体会痛苦因而也善于思考,更积极地趋向美,只不过他们的思维特点与科学家哲学家不同。尼采、丘特切夫、里尔克等,都是诗人兼哲学家。

恕我直言,要评就认真地评,哪怕说错也没有关系。这样蜻蜓点水式的回答,是对文本的不负责任。若言重了,请原谅。

欢迎你批评。

 

偕隐岂邀名,澹泊实素志。

接着与刘刚讨论。

关于神性。刘刚认为〈性比天高>“还没找到一条哲学的路径”,即从人性到神性的上升(这样理解对吗?)。

什么是神性呢?我以为就是对人性恶的一面清醒的自我批判意识。转一段〈性比天高〉的原文,复仇主题下面的:

他可不愿慢慢来。

只想一下杀了它!

杀了它,事情也就做完了!

杀了它,心情也就平静了!

杀了它,他就能从悲痛之中,从那复仇的沼泽之中,拔出肮脏的两条腿来,将他心中的所有恶意化作浓痰,呸地一声,吐在脚下,痛痛快快一泄而尽,重新回到往昔的日子,有脸再见乡亲们了!就能再和乡亲一起,去放牧,去跳舞,去赛马,去唱歌……否则,这样每过一天,心中恶意就增一点,恶意都到喉咙眼了,都要将他窒息了!

事情真的是这样吗?

杀了它,也就真的能够回到那个往昔里面去吗?

这个回去了的他还是原先那个他吗?

如果仅从外表来看,当然还是那个他!

还是那样双眸如漆,还是那样须发卷曲,一根一根,黑中透蓝。

不过,若是注视内心,感受可就完全不同。

这个不同,他人看来,大都很难看清楚的。自己却是明明白白。

明白什么呢?

明白自己这颗心脏正在一日一日变硬,硬得成了一块石头,一块被那仇恨之火烧得红里透白的石头。任何泪水落到上面,都会那么滋的一声,变成青烟,一缕,即逝。

注视内心是可怕的。

内心里的有些东西,不能随便见人的。

做个好人,需要良心。做个坏人,需要机心。做个智者,需要慧心。做个胜者,需要狠心。这些话是谁说的?反正不是父亲说的。祖祖辈辈留下来的?众人口中传说着的?

众人皆说白虎该杀,白虎真的就该杀吗?

他的复仇是必须的还是可以放弃的?

他的复仇是高尚的还是极其无聊的?

难道一刀杀了白虎,父亲母亲就能复活?公牛青龙就能复活?

当然不能复活的。

既然他们不能复活,再杀白虎有何意义?

仅仅只是为了尊严,为了自己活得尊严!

追杀白虎只是为了自己能够光彩活着!

人若能够注视内心,定会感到大吃一惊,定能看见自己内心所暗藏的那个自己——那个与生俱来的自己。这时,便会清楚看见,无论过去还是现在,自己都是那个自己。过去,内心世界怎样,现在依旧一如既往。

人是很难改造的。难道不应复仇吗?

知道自己很难回答,而且感到身不由己。

复仇也是一种诱惑,一种魔鬼般的诱惑。

这种诱惑,在人心中,比性,比爱,毫不示弱。

所以,人在生活之中,只要稍稍静一静心,就能听见冥冥上苍,有个声音反复不停:

 

千万不要

与魔共舞

千万不要

千万不要

你不可能改造它

它却能够改造你

 

千万不要

与魔共舞

千万不要

千万不要

你不可能把握它

它却能够把握你

 

千万不要

与魔共舞

千万不要

千万不要

你不可能看透它

它却能够看透你

 

千万不要

与魔共舞

千万不要

千万不要

它就藏在你心里

千万莫把它唤醒

 

他的魔鬼已经醒了,他已无法使它安息,除非他让自己安息!

这个魔鬼纠缠着他,与他共舞,就像看花。

 

纵马奔到高坡之上,便看见了那棵樟树,孤零零地立在那里。

大片大片红罂粟花在那树下迎风盛开,仿佛大片大片鲜血正与自己身体告别。

一抖缰绳,奔了过去,鸟一样地落进花丛,蓦地惊起一群蜜蜂。

蜜蜂,花间上下飞舞,天地之间,万籁俱寂。

草原是荒凉辽阔的。

他不知道天底之下,真的还有什么地方,能像故乡这片草原,拥有如此巨大力量,展示这般风景如画。

画里,浸透多少悲痛?

画里,融化多少忧伤!

父母就葬在这树上。

如今,他们废弃的躯体都已无影无踪了,一根骨头都未留下。

是被黑鹫叼走了?是被野狼肢解了?是被蚂蚁吃掉了?

留下来的是那灵魂,幻化成了两只蜜蜂,飞在这棵灵魂树下。

哪一只是父亲呢?哪一只是母亲呢?

看着蜂群花间飞舞,一粒泪珠涌出眼眶,顺着腮帮滚落而下,落进他的嘴唇里。

他含着,咀嚼着。隔了好久,又是一粒,又含着,咀嚼着。

脚下,盛开的罂粟花中,一条细长的黑色小蛇,伸出头来,看了看他,眼睛蛋黄,亮亮晶晶,身子一扭,不见了。

它瞥见那高空之中,有一黑影滑出云层。

 

偕隐岂邀名,澹泊实素志。
洗肠
周实 发表于 2006-4-10 10:01:47

很久以来,一直就有这样一个强烈的念头:

把自己的肚子打开,掏出肠子,清洗一番。洗干净了,再放进去,人就清清爽爽了。

总觉得自己不清爽。

总觉得自己的肠壁上沾了厚厚一层黄油,又腻又滑,又粘又稠。

为何偏偏想到黄油,而非别的什么油呢?也曾想过猪油的,那种白得发暗的猪油。

人的肠子弯弯绕绕,油污沉淀,自然就多。

一个人,几十年,几十年的油污沉淀,都在你的肚子里,想想,谁不感到都是腻味?

这个念头缠绕着我,时不时地窜了出来,有时在夜里,有时在白天,有时是在工作的时候,有时是在休息的时候。不想都不行,真是没办法。

我感到被侵蚀了,我感到被吞噬了,开始讨厌自己了。

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沾满油污,是个脏物,是个活着的垃圾桶,是个肉做的废品箱。

怎么办呢?没办法。真的感到困扰极了。

好在,终于,那么一天,我走进了一个澡堂。

那是一个怎样的澡堂,我想我是说不清的,记得是热气腾腾,人在对面,都难看清。

看得清的,倒是那手,好多手,一双双,长的,短的,胖的,瘦的,都在搓着一堆肉肠,都把肠子翻卷过来,用那香皂清洗着,那些油污淌了下来,顺着皂水流散开去,流到下水道里去了。

我也清洗着,使劲搓洗着,我不知道我的肠子怎么到了我的手上,肚皮居然完好无事,不但平坦,而且光滑。

有些事情是奇异的,有些想法也很奇异。


偕隐岂邀名,澹泊实素志。

俺也加入讨论,俺的哲学修养有限,文学批评也谈不上,只能说说自己的观感。《刀俎》是一部压抑、突围的小说,有对外在历史文化性的深层次思考,也有对人性本身的拷问和描摹,个人认为《刀俎》系列小说中最精彩的部分是对施刑者的刻画,在《刀俎》中,个人始终处在压抑、死亡、受难的境地。《性比天高》中性同样反映了由外在压力作用于自身而产生的虚无、绝望、迷乱的情绪。作者希望获得力量,获得自己存在的证据,当一次外在的事件导致他无法证明自己存在的时候,他开始寻求帮助,迷惘、无助。这部小说没有《刀俎》那么冷峻、凄厉,充满了不确定性和无力感,说不上是彻底的内在或外在。至于哲学上的突破,恐怕与作者写作时的冲动没多大关系。作家提出问题、引起共鸣、引发思考,如此就够了,一定要弄出终极解决之道,忒煞风景。再说,欲望、压抑,专制、挣扎,恐怕是人类永恒的谜题。

《繁星之夜》俺在书店看的,同样与激情有关,非常个人化,也很迷人,有世情、有人情,有时像初恋的少女,有时又回到深沉的自我;患得患失,瞻前顾后。爱得深沉,理智地痛哭,在欢喜与冷峻中煎熬,在出轨与退却中踌躇,可以说是作家另一种风格的作品,从文学的角度说,小巧而且迷人。即使是这本非常个人化的作品中,仍能看出作者对外界环境的抵触和不适应。诗人的心永远不受羁绊,渴望呼吸自由;另一方面作为一个理性的现实主义者,作家用诗化的语言压抑自己、分析外界。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侧面,《繁星之夜》比其他作品更加全面的显露作者本人的心灵。

新的作品感觉又回到原来的主题,仍然是压抑——解脱——无奈的主题。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聊作一种轻松,呵呵。

再来一段: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我觉得不同的解读或许只是一种碰撞,文学无共识(这和所谓“思想”、“观念”好像不太一样哈?),也或一定程度的相互渗透、影响是可能的,但所谓共识是绝不可能,也不必要,而且可怕,呵呵。试想所有的作品都变成上面所摘诗行也或某类什么什么“指定正确”(哪怕是“民间指定”)的“境界”,岂不寡味了许多?九命姐息怒,可能这个话题众说确实太纷繁哈?^_^[em01]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2-6 11:48:10编辑过]


来点“宣言”式的大话哈,呵呵,谨请笑纳:

也许直到“最后”,我们才会明白这种看法:争论永远都不会熄灭,但引起争论的文本本身却从来就没有被改变过哪怕一点点,一个字都不可能改变,而且文本作者的写作方式本身,也从来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假设他对自己的写作方式是足够自信的话),但仍有东西会被改变,那就是我们对文本的看法,或者更明确一点地说,就是对本不属于文本本身的但却似乎又总会莫名产生的一些“文本阅读后毒性”(呵呵)产生更合理更理性更符合现代要求的新的看法,也或说,即便是真的有“毒”的文本,我们也不再惧怕,因为我们都有了新的看法,我们——阅读者本身——都有某种耐毒性了。呵呵。

《金瓶梅》何其毒也?禁了几百年,又灭毒几百年,文本本身有过一点变化吗?一朝开禁,还不是一个“完璧归赵”,不易一词一句,但为什么就没有人“中毒”呢?阅读者本身及其看法(或说阅读方式)有变三,看法(阅读方式)一变,自然百毒也不侵身三。所以,所谓有毒,也只在阅读者本身的身上,文本本身何其无辜哈?此乃千古奇冤啊!!!

[em05]

非技术性的文本“思想性”删改、削足(而不是技术性文字、词句修正乃至段落安排上以及诸多文字技巧上的失当的调整),很粗暴,不文明,不是文明社会的文明人所能所愿做的,呵呵,直言无忌哈!(说了也是白说。呵呵。)[em01]

下面,就请我们继续讨论周实大哥的文本问题。请——

流星雨:你的跟帖最多、最热情,非常感谢你!

谢谢你关于“共识”的看法。不过我说的“共识”指的是“理性不能概括一切”这样一个哲学上已经被普遍接受和认同的观点,这当然不是反对对世界做任何概括的努力,只是说,理性概括至少在今天仍有很大局限性,因为还没有被人类认识以至能够概括的事物太多了。至于对文学作品的理解和认识,当然也很难有共识,被引用最多的就是“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这句话了。当然这也不是反对文学上任何可能达成的共识,比如《红楼梦》代表了中国古典文学最高成就,大概反对的人不会太多,当然反对也没什么。思想的自由、精神的自由,这是人的基本权利。

谢谢你引了很多古籍,为小文增加了内容和趣味。

谢谢你对我的劝说和关心。我没有生气。观点、思想的交锋,有时会有点火药味,这也常见,我会尽量提醒自己保持说理的态度和分寸。但我想有一点我聊可安慰自己的是:我做事的目的多数时候是单纯的,比如我的主贴,就是为了表达我读了周实文本的感受,无它。

谢谢你的“宣言”。对一部作品见仁见智实属正常,即使同一个人看同一部作品,在不同的心境甚至年龄段的感受也会不同。比如《牛虻》,20岁我看的是革命,30岁我看的是悲剧,40岁我看的是勇气和坚韧,50岁我看的是产生这部书的社会、文化、思想背景。

希望多多看到你的宝贵意见。我是个幽默细胞不太发达的人,这点也要向你学习。

[em23][em23][em23][em23][em23][em23]
偕隐岂邀名,澹泊实素志。

来不了真的来假的,来不了实际的来想象的,但光是自己想象,意淫而已,很不过瘾,就有了《性比太高》,有了各位女士津津有味的解读.

还有谁好意思拿《性比天高》和《金瓶梅》比较?

两岸麻雀鸣不住,一泉活水下边来。

这几天一直不能回帖,刚试了试终于能回了。

周实先生的《那日》俺早学习过了,但不得要领,看了九命大姐的评论和各位网友的讨论,受益匪浅。谢了。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2-6 17:42:45编辑过]

http://http://blog.zmw.cn/user1/42/index.html我行我诉

平平:你一篇小贴就把我想要说的很多话概括了。后生可畏。

至于哲学上的突破,恐怕与作者写作时的冲动没多大关系。作家提出问题、引起共鸣、引发思考,如此就够了,一定要弄出终极解决之道,忒煞风景。再说,欲望、压抑,专制、挣扎,恐怕是人类永恒的谜题。

这段我尤其赞同。我认为周实作品的可贵处之一就在于它是作者心性和思想的自然流露,不刻意追求高深的思考、文字的表达也不刻意追求高雅,应该说是在一种原生态创作状态下写的,用周实的话说,他的文字是“不分青红皂白从生活中切下来的”。这样切下来的东西好不好?又是见仁见智的事。我个人喜欢,我表达我的喜欢和为什么喜欢。

愿意和能够为读者提供终极之道的作品当然好,但真正有作家能回答你所说的“人类永恒的谜题”吗?我是怀疑的。

读你的帖子总能使我受益。非常感谢。

[em23][em23][em23]
偕隐岂邀名,澹泊实素志。
以下是引用任逍遥在2007-2-6 17:28:00的发言:

来不了真的来假的,来不了实际的来想象的,但光是自己想象,意淫而已,很不过瘾,就有了《性比太高》,有了各位女士津津有味的解读.

还有谁好意思拿《性比天高》和《金瓶梅》比较?

 

我说任逍遥,你自己想意淫就一边意淫去好不好?别老在这里淫啊淫的煞风景。就你这思想意识,看什么都白搭。你敢说自己看《金瓶梅》不意淫?我还就拿《性比天高》和《金瓶梅》比了,你怎么着?

俺是灭绝师太
呵呵,不怎么着啊,你希望我怎么着?你希望我怎么着?夸你比较文学学得好啊?
两岸麻雀鸣不住,一泉活水下边来。
以下是引用任逍遥在2007-2-6 17:28:00的发言:

来不了真的来假的,来不了实际的来想象的,但光是自己想象,意淫而已,很不过瘾,就有了《性比太高》,有了各位女士津津有味的解读.

还有谁好意思拿《性比天高》和《金瓶梅》比较?

“来不真的来假的”——这话并不错。所谓“艺者,翳也。以华翳实也”,就是这样。文学作品就是人类的止痛剂,就像“音乐,是上帝给予人类一切苦难的补偿”一样。我想你不会认为这是罪恶吧。

“读得津津有味”的不止女性。这部作品的读者无法统计,但写过该书书评的,就我知道的以男性读者为多。

比较文学研究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红楼梦》也借鉴了《金瓶梅》很多东西,这方面专门的研究文章也有不少。学术研究无禁区,有什么不好意思?您感兴趣的话,建议也可以做一做。

偕隐岂邀名,澹泊实素志。
以下是引用九命星在2007-2-6 17:57:00的发言:
以下是引用任逍遥在2007-2-6 17:28:00的发言:

来不了真的来假的,来不了实际的来想象的,但光是自己想象,意淫而已,很不过瘾,就有了《性比太高》,有了各位女士津津有味的解读.

还有谁好意思拿《性比天高》和《金瓶梅》比较?

“来不真的来假的”——这话并不错。所谓“艺者,翳也。以华翳实也”,就是这样。文学作品就是人类的止痛剂,就像“音乐,是上帝给予人类一切苦难的补偿”一样。我想你不会认为这是罪恶吧。

“读得津津有味”的不止女性。这部作品的读者无法统计,但写过该书书评的,就我知道的以男性读者为多。

比较文学研究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红楼梦》也借鉴了《金瓶梅》很多东西,这方面专门的研究文章也有不少。学术研究无禁区,有什么不好意思?您感兴趣的话,建议也可以做一做。

先问您好,感觉您应该是我的长辈.

就像前面金女士所说的,我这思想水平,可能还不够谈性事,不够评论这本书.

我没看过周实那本书,匆匆看了您的转引,才有个基本的印象.但确实不是好印象.

两岸麻雀鸣不住,一泉活水下边来。

先问您好,感觉您应该是我的长辈.

就像前面金女士所说的,我这思想水平,可能还不够谈性事,不够评论这本书.

我没看过周实那本书,匆匆看了您的转引,才有个基本的印象.但确实不是好印象.

比你年长很多,这完全可能,但别叫长辈。开个玩笑:万一,我是说万一,掐起来呢?我要老想着保持长辈风度,这架就没法掐啦。呵呵。

至于对书的印象如何,这是各人的权利。但我确实希望我自己能保持平和的心态,用平和的心态说我想说的话。只是我常常也做不好,尽量努力吧。

偕隐岂邀名,澹泊实素志。

至少在我看来,您很有长者风度吧.

我只是很反感刻意把一件事拔高,照某些人的看法,去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就应该颁给周实先生,因为他的作品达到了那个高度了嘛.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2-6 18:20:30编辑过]

两岸麻雀鸣不住,一泉活水下边来。
以下是引用任逍遥在2007-2-6 18:06:00的发言:

就像前面金女士所说的,我这思想水平,可能还不够谈性事,不够评论这本书.

我看你评论得蛮带劲呀!意淫个没完。

俺是灭绝师太
以下是引用任逍遥在2007-2-6 17:28:00的发言:

来不了真的来假的,来不了实际的来想象的,但光是自己想象,意淫而已,很不过瘾,就有了《性比太高》,有了各位女士津津有味的解读.

还有谁好意思拿《性比天高》和《金瓶梅》比较?

我觉得老兄你这段话本身就是一段文本,而且本身也在某种程度上和《金瓶梅》挂上了钩(因为你所提到的“意淫”二字让我很不恰当地“意淫”到了《金瓶梅》三字),我希望我已经为包括你的这段文本在内的所有文本作了比较恰当的辩护,同时我也希望你的这段文本可以与《金瓶梅》一道进行你所说的比较,而不至于被人疑为有人在推荐你的这段文本进入诺贝尔奖竞逐行列。还是就文本论文本比较好哈?这些情绪化的东西……呵呵,你老兄是比我还幽默哈?

[em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