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闵良臣在2007-07-25 10:41:09的发言:

接着说

    昨天(2007年7月24日)从晚上到夜间忙得很,近零时下班。而我这人又最不喜“熬夜”,一过零点就头痛。因此只好今天接着再说。

    时间过得快,转眼到了2006年的八九月份,鲁迅逝世七十周年的纪念日要到了,又因此前通过论坛在关于鲁迅这个话题上读到过不少愤青的胡说八道,其中包括他吴洪森像这次攻击、诬蔑我的这样也以愤青的语言在他主持的学术版上挂出的一个帖子,就想做一则稿子,于是就有了那则《“人性之恶”与鲁迅有多大干系》。说到这里,插两句闲话。我住处附近有一家佛品专卖店,门两旁有一对联,早已背诵下。左联是:来来往往只需驻足一观皆有缘;右联是:忙忙碌碌别忘心存善念即为佛。每行至这家佛品专卖店门前都忍不住偏头一观,过后并对照自己平时生活中是否“心存善念”。——话说短文敲起又在电脑中放有两星期后,以邮件方式发给了吴洪森,坦承文章中有对他的批评,请他看看哪儿有什么话说得不妥,我再修订。吴先生当时是大度的,不仅没说一句意见,且鼓励我挂出。即使如此,这则短文在电脑中又放有两星期之多,才将其挂在真名。这则文字在拥胡者看来不说就文章而言的优劣了,也仍然不过老生常谈,毫无新意。可我原本就没想到什么“新”,只想陈述事实。下面就把主要是批评吴洪森及港客南宫先生的一个自然节摘出在这里再挂一下:

    可现在“说”鲁迅什么呢?好像有些人对鲁迅本人已经没有什么话“说”,对鲁迅的作品也没有话“说”,要“说”的是“鲁迅后”。鲁迅后,与鲁迅有关系吗?现在看来,不仅有,还不小。这里且不说有人把1949年后一些人因与鲁迅有过过节或是批评过鲁迅而后来遭受不公正对待乃至受尽磨难,算在鲁迅头上,只说我多次看到有人把鲁迅去世后的中国一些人和事——不管是红卫兵,还是姚文元,乃至胡风,也不管这些人中的“左倾”乃至邪恶、凶残,都认为与鲁迅“有干”,甚至就认为鲁迅是这些人的“祖师爷”。更有甚者,还有人直接说“文化大革命”就是毛泽东和鲁迅联手搞起来的。初见这些,不禁哑然。人的认识,人的观点,可以千差万别。一些不读鲁迅文本的“小青年”在那里“胡说八道”,甚至浅薄加野蛮地对鲁迅进行谩骂,这都并不费解;我独不解的是,一些口口声声自称讲理性,并一个劲地在那称赞胡适讲宽容的知识分子,对待鲁迅的态度竟何以也同有些至今不脱邪恶气的小青年的发言是“半斤八两”呢?这实在让人“大跌眼镜”。套一句毛泽东在《反对党八股》中所说的“许多口口声声拥护鲁迅的人们,却正是违背鲁迅的啊”(至于他老人家自己是否也违背了鲁迅,另当别论)——许多口口声声赞美胡适者,不也正是违背胡适的吗?我不明白,那些至今不脱邪恶气而谩骂鲁迅者又受的是谁的影响呢?难道他们就是要以“鲁迅之道”还治鲁迅之身?苏雪林之后居然还有人要把“反鲁”当作“大业”,实在让人觉得可笑。即使要彻底否定鲁迅,我也还是劝他去干点别的营生,只做“反鲁大业”,有挨饿的危险。

    其实老闵早已感觉到吴洪森不仅像这儿的那一群一样对鲁迅有极大的反感,且与那些愤青的语言像极了——只要一读他的帖子你就能感觉得到。若是再看他批鲁迅的帖子,简直就像民间说的一“愣头青”。
    不错,本人也做过几则批评胡适的短文,这是赖不掉的事实。可不论是公开发表的那些文字抑或跟帖,老闵都不会像你吴洪森这样义气用事。眼前挂着的几篇便是佐证。附带挂一笔,挂在这儿的胡适与台湾街头小畈的故事也是经吴先生手发表在香港文汇报的(就此事再次感谢)。现在有人质疑和批判此文结尾的几句话。我感到很好笑。先感谢这个版的版主网事情缘。此人至少是一位想息事宁人的好人。但在我没有感到自己说错之前还是不能不坚持自己的观点。我痛恨“一群”。痛恨依附。那篇文章要结尾处引着的那几句话就是想批评现在的有些知识分子不该因对眼前的专制愤恨之极,便对国民党的专制心生向往。尽管已经看到有网友义正辞严地批驳我,我也还是想再狡辩一声(其实在我一篇约8000字并在社会科学论坛杂志已经发表过的文章结尾处已狡辩过):既然到今天你还心生向往,岂不说明胡适也是一个混蛋了。你读南京教授邵建先生一大堆批判鲁迅的文章,你再读一读眼前傅先生那篇说胡适比鲁迅要勇敢一百倍,就在“有力”地证明着不仅胡适就从来没有心生对那种专制地向往,而且总是在批判那种现在一些知识分子心生向往的时代。有些人说话从来不讲逻辑,甚至混乱之极,然而动不动却要端出愤青的架势攻击别人。所以我一再在这里替某些网友觉得丑。老闵不仅没有读过什么教科书,且自认智商不高。然而来真名多了才发现,与这里的“一群”相比,又颇有点优越感(那个叫什么邹峰的不就称赞或是挖苦过老闵一句吗)——呔!打住,又忘了“心存善念”四个字。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这个没意思透了,一点都8精彩,就8顶算鸟。

[em102][em101]
以下是引用闵良臣在2007-07-24 16:30:43的发言:

吴洪森,你以为你是谁呀。以愤青的语言写这样一个帖子,就把老闵“震”住了。先前听一位教授说你不过一愤青,我还替你辩解,现在看来是我糊涂。

到真名,事实上是你介绍的。刚来看到你下面有一大地雷,骇一大跳,直到现在扔了老闵一颗,才相信这地雷名符其实。

这里不想跟你扯别的,只想就你的帖子落实几句。——呕,对不起,部门要开会了,先聊这两句。

吴洪森的确是个愤青(说愤老更贴切一些),在这一点上,我完全认同闵良臣的判断,看吴洪森在论坛上的发贴,几乎每一个帖子都充斥着情绪的宣泄和义和团式的偏激,简直毫无理性可言。

以下是引用泡人在2007-07-24 12:33:11的发言:

佩服吴先生有此耐心和有此水平。尤其最后一句,点到点子上了。吴先生不肯明说,显示出吴先生的宽容。我就不行,一下子就想到“舔”这个字上。

这个“不行”可是你自己说的。但是,在能“一下子就想到‘舔’这个字”这方面,泡人先生,你还是很“行”的。
以下是引用吴洪森在2007-07-24 10:55:47的发言:

胡适56年接到曹聚仁邀请他去大陆看看的信,胡适不但没有回复还把信交给了台湾司法调查局。闵良臣以此作为胡适不宽容的证据。

按照闵良臣宽容的标准,胡适应该回信应该答应曹聚仁的要求回大陆。没想到闵良臣为共产党56年没做到的事情如此咬牙切齿恨胡适。

曹聚仁在信中说如果胡适愿意到大陆到处看看,他愿意陪同。只要不是痴呆都能明白这是代表共产党发出的邀请。胡适是反对共产主义共产政权的知识分子,在台湾当时抓匪谍高压政治气氛下,以胡适的政治经验,当局容许这种信寄到他手里无非想窥测胡适的态度,胡适把这信交给当局表明他没有回大陆的打算,不是很顺理成章的事情吗。这举动有什么不宽容的地方呢?是不是闵良臣认为写此信的曹聚仁当时人在台湾,胡适向当局高密会害死曹聚仁,如果是无知造成的误判还可以理解闵良臣的指责,但是假如曹聚仁当时真的人在台湾,闵良臣的指责又显得太宽松,这已经不是不宽容的问题了。

吴先生认为胡适把别人给他的私人来信交给当局“很顺理成章”,这个我不能同意。在我看来,这样做的人,至少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不是宽容的。他为什么不能做另外一种相对更宽容的选择:把信件销毁?

以下是引用zoufeng_1234在2007-07-24 12:44:31的发言:
泡人啊泡人, 你怎么又来这个tian了呢? 你太可爱了, 太坦白了,哈哈.

这个我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泡人先生一提到“舔”你就觉得他“太可爱了”呢?

我说他可爱是他很坦白, 承认自己思想比较肮脏, 一想就到那个字了.

神经病人思维广,自费五毛立场稳
以下是引用zoufeng_1234在2007-07-25 14:31:58的发言:

我说他可爱是他很坦白, 承认自己思想比较肮脏, 一想就到那个字了.

哦,原来你是因为他“承认自己思想比较肮脏”才表扬他的。恩,那你还是有些道理的。

以下是引用童志刚在2007-07-25 15:53:04的发言:

哦,原来你是因为他“承认自己思想比较肮脏”才表扬他的。恩,那你还是有些道理的。

借用童先生的话来说:“我说的是事实。”

总不至于说舔比真舔还肮脏吧。相对来说,我只是比较肮脏而已。替舔唱颂歌的人则大概接近舔了。

以下是引用闵良臣在2007-07-24 16:30:43的发言:

吴洪森,你以为你是谁呀。以愤青的语言写这样一个帖子,就把老闵“震”住了。先前听一位教授说你不过一愤青,我还替你辩解,现在看来是我糊涂。

到真名,事实上是你介绍的。刚来看到你下面有一大地雷,骇一大跳,直到现在扔了老闵一颗,才相信这地雷名符其实。

这里不想跟你扯别的,只想就你的帖子落实几句。——呕,对不起,部门要开会了,先聊这两句。

"刚来看到你下面有一大地雷,骇一大跳,直到现在扔了老闵一颗,才相信这地雷名符其实。"
哈哈!

[em01]
上天可陪玉皇大帝,下地可伴田舍乞儿
以下是引用童志刚在2007-07-25 13:59:04的发言:
以下是引用zoufeng_1234在2007-07-24 12:44:31的发言:
泡人啊泡人, 你怎么又来这个tian了呢? 你太可爱了, 太坦白了,哈哈.

这个我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泡人先生一提到“舔”你就觉得他“太可爱了”呢?

 
 
以下是引用童志刚在2007-07-25 15:53:04的发言:

以下是引用zoufeng_1234在2007-07-25 14:31:58的发言:
我说他可爱是他很坦白, 承认自己思想比较肮脏, 一想就到那个字了

哦,原来你是因为他“承认自己思想比较肮脏”才表扬他的。恩,那你还是有些道理的。

前面的引用比较复杂,大家包涵。

我想说的是童老师比较喜欢玩文字游戏:

童老师先是问我是不是因为那个“tian”字才说泡人可爱。

我回答说因为我觉得泡人很坦白,承认自己思想肮脏。因为一个人的真诚和坦白是我最看重的东西。

童老师马上把“坦白”二字放过,抓住了肮脏二字。然后借着夸我来打击泡人。

我觉得在真名玩这样文字游戏是不是有点可惜了。

神经病人思维广,自费五毛立场稳
一点也不可惜。每个人的帖子都在证明着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像老闵的帖子被你和泡人认为在“证明”着我“舔”一样。哈哈哈哈!

胡适确实有不宽容的一面,吴先生在文章中也提到过,不过与闵良臣先生提到的材料不一样,大家看:

胡适也有污点。胡适乱骂中国京剧,说是腐朽文化的代表。北大学生张厚载写文章表示不同意见,胡适他们居然将张厚载开除,这时离张厚载毕业还有一年。我希望将来有一天在北大校园立块碑,记载这件事情。警戒后来者以此为耻。

引自《五四领袖们为自由做了什么》http://www.zmw.net.cn/bbs/dispbbs.asp?boardID=10&ID=55335&page=1

 

闵良臣先生进一言:要批评胡适不宽容,自己首先要表现得比胡适更宽容,否则就没有资格批评人家。吴先生只不过提了一些反对的意见,闵良臣先生就愤怒了起来,这哪里像一个配的上批评胡适的作者呢?本来我们对吴先生的评论还有些怀疑的,经过您的这一激动,我们反而确信了。

最后让我们都复习一遍胡适的那段经典的话吧:

"我受了十余年的骂,从来不怨恨骂我的人。有时他们骂的不中肯,我反替他们着急。有时他们骂的太过火了,反损骂者自己的人格,我更替他们不安。如果骂我而使骂者有益,便是我间接于他们有恩了,我自然很情愿挨骂。如果有人说,吃胡适一块肉可以延寿一年半年,我也一定情愿自己割下来送给他,并且祝福他。"

早就想提到这个什么夏加坤了。如果你只看他敲给摩罗的信,你会误以为他是一个谦谦君子,是和谐社会,是温良恭俭让,比胡适还宽容。然而,然而你再看他加入“这一群”后的嘴脸,尤其是紧跟吴洪森的那个帖子的话,你就分明觉得此人有“严重的人格分裂症”:他成了一愤青。你看他那个样!意思是如果不是吴先生抢先他一步,来攻击老闵的就不是吴洪森而是他夏加坤了。这真让老闵替这个夏加坤可惜。不过,还有弥补的机会。再说,你与吴先生再保持一致,也不可能一致得一字都不差吧。也就是说老闵鼓励姓夏的可以继续发帖攻击老闵。我也相信,只要不是照抄或复制,你和吴先生再怎么一个腔调,都不会一样的。请相信我的话。我搬个凳子坐在这里等着看夏先生到底是如何攻击老闵的。总不能白齿红牙胡龀吧!

心存恶念但是令人如沐春风

 

[em73][em73][em74]
太阳照常升起,世界的和平在吾辈的善念中。多吃素,多锻炼。少开车,少熬夜。   

闵良臣先生,小可拜读您的文字已久, 还没有来得及正面打招呼问好,就在这里抬杠上了.

确实有所不妥.

我既不是摩罗,也不是洪森,我有我自己的立场和判断.

感谢你提到我的名字,就象zoufeng说的那样,凡请您不要在我的名字前面加个"什么"好不好?

我为了好玩,才把自己的头像设置为一个比较恐怖的图片的.

争论归争论, 但是还有娱乐的目的.

最后再一次,给你老问好.

上天可陪玉皇大帝,下地可伴田舍乞儿
以下是引用夏加坤在2007-07-25 22:17:46的发言:

闵良臣先生,小可拜读您的文字已久, 还没有来得及正面打招呼问好,就在这里抬杠上了.

确实有所不妥.

我既不是摩罗,也不是洪森,我有我自己的立场和判断.

感谢你提到我的名字,就象zoufeng说的那样,凡请您不要在我的名字前面加个"什么"好不好?

我为了好玩,才把自己的头像设置为一个比较恐怖的图片的.

争论归争论, 但是还有娱乐的目的.

最后再一次,给你老问好.

小夏啊小夏:

老闵已经向我透露了:他最怕的是嘻皮笑脸跟他扯淡,所以我郑重向你发出邀请,加入我们嘻皮群。

名字前加个“什么”我已经习惯了,就当是笔名,希望你也早日习惯。你都把自己形象弄成那么恐怖了,还怕名字前面多个问号?

?邹峰

 

神经病人思维广,自费五毛立场稳

吴先生提出的关于学生张厚载被开除一事,是不是因为写文章批驳胡适,为京剧辩护,我觉得还有待考证。

他们当时能容忍辜宏铭教授这样顽固的国粹派,却因为一个学生写文章为京剧辩护而将他开除,想想不大可能。

张同学被开除可能有其它的原因。

抗战前夕,北大已经有很多gcd学生了,在一次演讲会上,gcd学生当场大骂胡适汉奸,也没有听说哪个学生被开除的。胡先生是教育学家,苦口婆心地对他们讲:我们这里没有汉奸!

 

这样的涵养我们能做得到么?如果做不到,还是先虚心学习为好,等涵养超过人家了,再来批评也不迟。

上天可陪玉皇大帝,下地可伴田舍乞儿

谢谢邹峰给我透露的消息.

上天可陪玉皇大帝,下地可伴田舍乞儿
以下是引用夏加坤在2007-07-25 23:50:43的发言:

吴先生提出的关于学生张厚载被开除一事,是不是因为写文章批驳胡适,为京剧辩护,我觉得还有待考证。

他们当时能容忍辜宏铭教授这样顽固的国粹派,却因为一个学生写文章为京剧辩护而将他开除,想想不大可能。

张同学被开除可能有其它的原因。

抗战前夕,北大已经有很多gcd学生了,在一次演讲会上,gcd学生当场大骂胡适汉奸,也没有听说哪个学生被开除的。胡先生是教育学家,苦口婆心地对他们讲:我们这里没有汉奸!

 

这样的涵养我们能做得到么?如果做不到,还是先虚心学习为好,等涵养超过人家了,再来批评也不迟。

有关张厚载被开除,邵建兄前年已经在报刊发表了考证文章批驳了我的胡说(邵建的文章我已经请当时的管理员转载到真名网)。张厚载被开除的原因在报社兼职做新闻记者期间编造有关北大人事内幕消息的假新闻。

风吹掉了我的帽子,太阳却照样升起
哈哈 他写他的 我写我的 [em70][em70]
太阳照常升起,世界的和平在吾辈的善念中。多吃素,多锻炼。少开车,少熬夜。   
做人要失去了情趣,是最失败的。搞学问的人,我也喜欢那样有情趣的。

上面这个跟帖虽然说得很含糊,但是在批老闵,却是无疑的。不过这话要看怎么说。在老闵看来,做文字的,当然也还是有些情趣才好。但如果在显然不该“有情趣”的时候也硬要来些情趣,就不那么可爱了。比如这个坛子中有不少无谓乃至无聊的争吵打斗大约就是“情趣”泛滥引起的。此外,如果是在做学术论文,尽管也还是要有可读性,甚至有些情趣更好,然首要的却是要准确。做学术论文,不准确才是最失败的。当然有人会说,我说的是“做人”。但我的理解,做文,也正是在做人。还有,我和贾老弟的认识有很大的不同。有饭吃有衣穿有房住有车开尤其是男人有二奶女人有情人的人或许非常认可贾老弟这个观点,但那几个“有”字一个也没“有”的人,我想就决不会是贾老弟这种见识(鲁迅一针见血地说过,恕老闵不抄)。至于老闵,虽然也有饭吃有衣穿(占了两个有字),但与贾老弟的认识也还是毕竟有所不同。我的认识就是要“看”,或叫视情形而定,并不绝对。

当然,老闵不能脸厚——别人明明是在“说”你,你却又胡扯一圈子。我承认:老闵做人是不成功或叫“最失败的”,但这绝非是因为我“失去了情趣”,而是因为老闵太爱说真话太“不怕得罪很多人”的缘故。小老弟只凭想当然,并且一开口就很绝对,这种虽然“有情趣”的话,老闵是不敢说的。

[讨论]

以下是引用云的南方在2007-07-25 21:46:50的发言:

心存恶念但是令人如沐春风

 

[em73][em73][em74]

    是说我么?

   

[em116]
上天可陪玉皇大帝,下地可伴田舍乞儿
来源:新京报
解密87年前恩怨:胡适是否因私怨开除学生? 

五四时期暴得大名的胡适,因为一场开除学生的风波再次成为学者争论的焦点。
解密87年前恩怨:胡适是否因私怨开除学生? 

故事发生的地点:北大红楼。
解密87年前恩怨:胡适是否因私怨开除学生? 


解密87年前恩怨:胡适是否因私怨开除学生? 

胡适用一生实践了自己题写过的这两句话。今天谈论胡适也应该有如此的精神。

  被开除的北大学生张厚载

  上海学者吴洪森先生在“真名网”上有过两篇文章都涉及到张厚载。一次是读《京剧丛谈百年录》,说:“读了《京剧丛谈百年录》,我才知道,五四时期,有位北大学生名叫张厚载的,因为写文章批驳胡适、钱玄同、刘半农等的京剧观,居然被北大开除了。这时离张厚载毕业只差两个月。”

  另一篇是吴洪森先生的《五四领袖们为自由做了什么?》。文曰:“胡适也有污点。胡适乱骂中国京剧,说是腐朽文化的代表。

<iframe marginwidth="0" marginheight="0" src="http://images.sohu.com/chat_online/market/marketpip.html" frameborder="0" width="350" scrolling="no" height="250" bordercolor="#000000"></iframe>
北大学生张厚载写文章表示不同意见,胡适他们居然将张厚载开除,这时离张厚载毕业还有一年。我希望将来有一天在北大校园立块碑,记载这件事情。警戒后来者以此为耻。”

  张厚载的确被北大开除,但开除的原因是什么以及是谁开除了他,吴文不但误导,而且还把目标引向了胡适。我特地找来《京剧丛谈百年录》,其中有关于张厚载的注释,抄录如下:“张厚载即张豂子,笔名聊止、聊公等。生于一八九五年,江苏青浦(今上海)人。曾就读于北京大学法科政治系,一九一八年在《新青年》上与胡适、钱玄同、傅斯年、刘半农就旧戏评价问题展开争论后,为胡、钱等师长所不喜。一九一九年,他在上海《新申报》介绍林纾丑诋胡适、钱玄同、陈独秀、蔡元培的小说《荆生》、《妖梦》,被北大校方以‘在沪报通讯,损坏校誉’为由,开除学籍。”

  周作人晚年回忆北大生活时,有一则也涉及到张厚载,不妨参看:“北大法科一个学生叫张豂子,是徐树铮所办的立达中学出身,林琴南在那里教书时的学生,平常替他做些情报,报告北大的事情,又给林琴南寄稿至《新申报》,这些事上文都曾经说及,当时蔡孓民的回信虽严厉而仍温和地加以警告,但是事情演变下去,似乎也不能那么默尔而歇,所以随后北大评议会终于议决开除他的学籍。”

  胡适与开除学生有关?

  根据以上两条,我们知道,张的被开除,与他在《新青年》发表反对文章无关,更与胡适无关。吴文所谓“胡适他们”,至少是对胡适不负责任。我这里不妨是为胡适“辩诬”。如果我们读过胡适和钱玄同有关张厚载的通信,如果我们再对胡适的生平哪怕有个大概的了解,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因为学生和自己的意见不同,胡适就会把他开除,且不说胡适当时也没有这个权力。

  就张的开除而言,《京剧丛谈百年录》和周作人的解释依然不够周备,而且避重就轻。张不但为林氏寄稿《新申报》,并连续在《神州日报》以“半谷通信”为名发布信息,声称新文化运动主将陈独秀、胡适、陶孟和、刘半农四人因思想激烈受政府干涉。陈独秀辞职,人在天津,态度消极。而胡适等三人因校长以去就争,始得保留等。这无异制造谣言,扰乱北大。“蔡元培和北大评议会不得不于1919年3月31日将恶意损坏学校名誉、屡劝不改的学生张厚载开除学籍”。

  开除的背后

  张厚载自称林纾是自己的中学老师,两人有师生之谊。胡适对张厚载是邀其上《新青年》写反对文章。那么,对张的老师呢,这个新文化运动最顽固的反对派,胡适会是什么态度?

  提起林纾,就不难想起他的两篇影射小说《荆生》、《妖梦》,它们早已经被钉上新文学运动的耻辱柱。但,不要忘了,就文言白话之争,不是林纾骂人在先,而是新文化运动中人骂以叫阵。一个简单的事实,“桐城妖孽”出笼于1917年,而“荆生”“妖梦”已经是1919年了。其间,林纾对新文化中人的回答是很缓和的,他的意思不过是白话和文言两存并宜,西方拉丁文不可废,东方的文言文亦不可废。待至新文化人自感寂寞(连反对者都没有),便自导自演“王敬轩VS刘半农”(王敬轩由钱玄同扮演)的双簧,其实是自己攻击自己,然后把责任推到子虚乌有的“王敬轩”身上,再反过来变本加厉地回击。林纾一步步被“逼上梁山”。你投之以“妖孽”,我报之以“妖梦”,林纾开始出格了。

  《荆生》写了三个书生,皖人田其美,影射陈独秀;浙人金心异,影射钱玄同;新归自美洲的狄莫,能哲学,则隐指胡适。三人聚于北京陶然亭,“约为兄弟,力掊孔子”,当然还攻击文言文。于是荆生破墙而出,将三人痛打一顿,让他们滚下山去。小说这样描写胡适等的丑态:“田生尚欲抗辩,伟丈夫胼二指按其首,脑痛如被锥刺。更以足践狄莫,狄莫腰痛欲裂。金生短视,丈夫取其眼镜掷之,则怕死如猬,泥首不已。”而《妖梦》状写的三个“鬼中之杰出者”:校长元绪,影射蔡元培;教务长田恒,影射陈独秀;副教务长秦二世即胡亥,隐指胡适。

  对此三鬼,小说让“罗睺罗阿修罗王”将他们吃掉,并让他们化为臭气熏天的粪便。并声称,这些“无五伦之禽兽不可放,化之为粪,宜矣”。

  这样的小说作法实在为人不齿。但,不为今人所知的是,林氏毕竟还有出人意料之举。

  当他的小说受到批评后,“林琴南写信给各报馆,承认他自己骂人的错处”,这是陈独秀的话,这位“老革命党”也不得不称赞林纾,“像这样勇于改过,倒很可佩服。”这话没错。

  胡适的宽容

  胡林之间,林纾是骂者,胡适是被骂,他不需要反躬。

  他的姿态,可以圈点的主要是这两点:一,当林纾1924年去世时,胡适主动在《晨报》发文纪念。文章说:“我们晚一辈的少年人只认得守旧的林琴南而不知道当日的维新党林琴南;只听得林琴南老年反对白话文学,而不知道林琴南壮年时曾做很通俗的白话诗,———这算不得公平的舆论。”为了给林琴南一个公平,胡适特地抄录了他的五首白话诗,以证明“当日确有一班新人物,苦口婆心地做改革的运动。林琴南先生便是这班新人物里的一个。”比照是现成的,当刘半农得知林的死讯,从法国来信,犹愤愤言“他要借助荆生,却是无论如何不能饶恕的”。

  钱玄同接过话头,更是峻急有加:“我底意见,今之所谓‘遗老’,不问其曾‘少仕伪朝’与否,一律都是‘亡国贱奴,至微至陋’的东西。”最后,还来了一声“呸”!

  二,1928年春,在上海的胡适写信给《京报》,提及报纸副刊最近发表的一篇小说《燃犀》。其中引了胡适的诗句,胡适才知道小说中的人物写的是自己、林琴南和蔡鹤卿(何识时即胡适之,凌近阑即林琴南,来河清即蔡鹤卿)。这篇小说本是当年林琴南用谐音指称人物并贬低人物那一路,属寓言体。林琴南在小说中便是一个被贬损的对象,而其手法也就是当年林琴南对付胡适他们的那一套。可是,胡适对林琴南糟踏自己的作法从未置过一词,但这次这个叫“园丁”的作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胡适却特地写信给《京报》并请转达作者。

  从事实角度,胡适指出:“当陈独秀先生做北大文科学长时,当蔡先生去北大时,林琴南并不在北大当教员。”至于小说中的人物贬损,胡适说:“林琴南并不曾有路上拾起红女鞋的事。我们可以不赞成林先生的思想,但不当污蔑他的人格。”为骂过自己的人辩诬,这又是一种什么人格呢?

  林琴南地下有知,不知将作何想?

  ◇历史文档

    蔡元培1919年3月19日复张厚载函,载同年3月21日《北京大学日刊》第338号,并附有张厚载致蔡元培函。(今收入《蔡元培全集》第3卷,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9月1版,第278~279页。)张函承认“《新申报》所登林琴南先生小说稿,悉由鄙处转寄”。故蔡元培复信中说:

  得书,知林琴南君攻击本校教员之小说,均由兄转寄《新申报》。在兄与林君有师生之谊,宜爱护林君;兄为本校学生,宜爱护母校。林君作此等小说,意在毁坏本校名誉,兄徇林君之意而发布之,于兄爱护母校之心,安乎,否乎?仆生平不喜作谩骂语,轻薄语,以为受者无伤,而施者实为失德。林君詈仆,仆将哀矜之不暇。而又何憾焉!惟兄反诸爱护本师之心,安乎,否乎?往者不可追,望此后注意。

  ■链接

  1919年2月,《神州日报》发表北大学生张厚载《半谷通信》,说陈独秀、胡适、陶孟和、刘半农等人,以思想激烈,受到政府干涉,陈独秀已去天津,态度消极云云。无风不起浪,张厚载发表《半谷通信》起因是北大关于文理合并的改革。理科的秦景阳建议用教务长取代学长。蔡元培还没有采纳,张厚载便迫不及待将此消息公布。

  陈独秀、胡适等人名气很大,张厚载的流言立即被上海等报刊转载,《神州日报》一时走俏。张厚载见陈独秀缄默,3月初,又在《神州日报》发表《半谷通信》说,“北京文科学长近有辞职之说,记者往访蔡校长,询以此事,蔡校长对于陈学长辞职一说,并无否认之表示”。

  3月10日,胡适致函《北京大学日刊》说:“两个星期以来,外面发生一种谣言,说文科学长及胡适等四人,被政府干涉,驱逐出校,并有逮捕的话,还说陈先生已逃至天津。这个谣言越传越远,竟由北京电传到上海各报,惹起了许多人的注意。这事乃是全无根据的谣言。”

  3月中旬,陈独秀也公开批驳张厚载。胡适和陈独秀公开驳斥张厚载谣言后,蔡元培发表《致神州日报函》,替陈独秀“辞职”辟谣,并依据大学规程,令张厚载退学。

  □邵建

  

上天可陪玉皇大帝,下地可伴田舍乞儿

图文并茂, 谢谢慈悲为怀却面目狰狞的小夏!

[此帖子已经被作者于[lastedittime]1185771970[/lastedittime]编辑过]

神经病人思维广,自费五毛立场稳

55楼邵建先生的文章这里转过,也有过一些讨论。我的观点是:此事胡适有责任。

http://www.zmw.net.cn/bbs/dispbbs.php?boardid=7&id=63264&replyid=&skin=1

自以为还算努力客观陈述的一文,有些网友却认为我是在恶意抑胡。现提上来,请沈教授一并批判。

以下是引用贾铭志在2007-07-24 14:45:14的发言:

邹峰先生和泡人先生,偶要批评你们两句。虽然我对闵先生树假想敌的思维方式一再提出质问,但以我了解,闵先生是不会和当局合拍的,根本同孔教授是两种人。虽然闵先生一再把多人归为群小、帮凶,到这种程度的辩论只宜娱乐,不可认真。事态不宜扩大化。

   闵先生是否和当局合拍与他这片文章的观点又有什么关系? 嘻嘻。好笑死了
&nbsp;&nbsp;&nbsp;&nbsp; 原来真名上还有如此这般的口水仗,真让人喷饭,长了见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