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迅弟儿,我自己通常用“1949年前/后”这样中性的表达。
那怕用“建国后”也比“解放后”更客观一些,如果就中华人民共和国这个政治实体而言。

施女士说得对。

以后我就用“中共政权成立后”的表达方式。
被施女士捉了一个现行。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先谢谢了

周总理好在哪里,又伟大在什么地方,我真不知道,谁能告诉我吗?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需要破除的迷信,还很多啊!
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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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心中有刀 于 2008-1-19 18:48 发表
周总理好在哪里,又伟大在什么地方,我真不知道,谁能告诉我吗?
老毛身边多的是能文能武的人,只是无论彭德怀、刘少奇、高岗等都逃不脱一人之下互相争宠,又为了争宠互相争斗的宿命。在其间能够保存下来,并能够得上毛说话的人也仅此周一个。他起到了没有哪一个能够起到的作用。

客观上,没有他,也许很多人很多事情会更糟,但决不会更好。(其主观动机至今没有详见的资料披露)
其实我不想对你恋恋不舍,但什么让我辗转反侧
原帖由 恋恋不舍 于 2008-1-24 13:27 发表


老毛身边多的是能文能武的人,只是无论彭德怀、刘少奇、高岗等都逃不脱一人之下互相争宠,又为了争宠互相争斗的宿命。在其间能够保存下来,并能够得上毛说话的人也仅此周一个。他起到了没有哪一个能够起到的作用 ...
回恋恋不舍:

你的观点比我骇人多了:
(1) 说彭、刘、高“互相争宠”,有根据么?
(2)“能够保存下来”的人就很伟大,你的伟人标准是不是偏低了?
(3)“能够得上毛说话的人也仅此周一人”,不对吧?除了彭、刘、高,能跟毛说上话的中央领导人多了去了,再说,俺没搞懂,是不是在你看来,中国的伟人只能出在中央政治局里?
一条往西去的路,就是一条往东去的路
联合国有管理,君主、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去世,降半旗致哀。民主国家的总统总理们往往去世时早已卸任,所以一般情况,降半旗的多为专制国家。
春天过去了,但幸福还会再来。
我对周恩来依然保持好感,不是由于主帖这些神化的宣传,而是他给我比较实在的自律印象,感受不出要彰显自己的勃勃野心,这一点通常是政客伪善的根源。另一方面他较良好的出身,让我觉得他的最初信仰的精神比例会比较高,比较纯正。即使是汪精卫,他年青时壮举我也宁愿相信主要是出于纯正的信念,而不是政治投机,毕竟人的内心世界会有变化。在那个战乱年代,目睹民族屈辱国破家亡,我相信青年志士血管中的热血多半是由于精神的鼓动,而不是出处利益的冷静盘算。在那个年代,在中国传统文化的血统下,知识青年如果倾向于支持历史决定论从而走向左翼政治集团是合理的事。但是一个人登上权力高峰后会有蜕变,那时候搏取成功的动机会大大压倒精神理想。相形而言,我更愿意相信周恩来后期会是个内心充满挣扎的人,一个已经身不由己但保持着一些知识分子本能的自律的人。不过,这些我只是出于对他的直觉感受。总地来说,我对政治人物不信任,相信对他们的道德美化基本都是愚蠢的。
主帖是在神化周恩来,这种方式是不健康的。
而实际上主帖内容没有对周的具体评价。
对人物的评价应该根据事实来具体评价,而不是使用抽象的道德话语。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主要是我觉得我们不合适拿和平时期的思路去估量乱世里的人们,神化是愚蠢的,一部分原因也是神化通常发生在统治期。就像人在生死等特殊境遇容易有哲学与宗教沉思,即雅斯贝斯说的临界境遇,乱世中的人们今天不知明天命,纯粹的精神对于他们就会更有真实的作用,否则,不会有那么多人们迎着子弹去送死,利益盘算在那种状态下是荒谬的。和平时期才合适有长期的利益规划,就像我们今天的人们给自己的经济作各种盘算,动各种心机,那首先有一个社会大局稳定的前提,各种契约正常地运转,人们才能够下棋般遵循利益最大化原则,或者说老谋深算者总是能比别人多算几步棋的人,而这种盘算能存活的基础是大局要么是稳定有序的,要么他具有超强的控制力能够保障相对混乱局面下也能有一定的掌控度,同时往往也意味着这个人的行为模式是尽量把自己置于节奏较缓的位置和暗处,从而加大控制的可能性。而在乱世,这种盘算的成功系数未必就比理想主义高,因为后者更有感召力并能激发自我行动的潜能。这也正是乱世出英雄的道理,他们必须自我激励,而在那种激励状态,他们往往的确是听命于纯粹的精神信仰。——已经攀上权力高峰后当然会不同,呆在后方指挥部的人心态和身于战壕中肯定截然不同。人们往往可以共苦,不能同甘,正是因为共苦状态下人更多地是精神化的,而同甘状态则大多博奕化了。

[ 本帖最后由 卓立 于 2008-1-30 00:07 编辑 ]
刻意收集一个政治人物的美舆(当中还有一些只是应景之词),这种做法的目的性太强,是不可信的,不可能是客观的评价。当中毛赞了周,难道毛就没批过周吗?批过的,只是不符主题没列入。
理想在学生时期最好寄托,在有了权力,有了利益之后就难说了(战争及和平时期似都是如此),毛的荒唐不着边际的话语习惯在周当毛的领导时周就批评过,到毛当他的领导后,就只能顺从了。
“毛有了周,事情便不可能变得更糟”,有的事是如此,有的事不是这样的,有一些是变得更糟的。林出了事,毛周马上列出了林16大罪状(多是历史老帐),16大罪状不可能都是毛想出来的,周肯定也列了。他一味的迁就毛,使毛更肆无忌惮,有些事就变的更糟。
当然,揭露批判文革,应以批毛为主,而不是以批周为主。
偶不相信LZ。自然界有一种动物特别会伪装。
如果他们是诗人是男公关,OK,他们算个人物。
如果他们是政治家,是一国领袖,不OK,一个根据就够了,大好河山勤劳国民60年水深火热。说他们是gousi也不为过。


周恩来逝世前写给毛主席的最后一封信

  1975年6月间,在癌细胞的吞噬下,逝世前的周恩来已经瘦得皮包骨,体重只剩下61斤,他在病榻上提笔给毛主席写了一封信:
主席:
  问候主席,您好! 我第三次开刀后,这八十天恢复好,消化正常,无潜血。膀胱出血仍未断,这八十天(从3月26日-6月16日)只有21cc(克)不到,但较去年11月12日到今年12月4日,中间还去主席处五天,一月开全会共两次,共八十多天只有13cc,还略多:那八十多天只有增生细胞二次,可疑细胞只三次,这八十天却有坏细胞八次,而最后十天坏细胞三次,所以我与政治局常委四位同志面谈,他们同意提前进行膀胱照全镜电烧,免致不能电烧,流血多,非开刀不可,十五日夜已批准-我现在身体还禁得起,体重还有六十一斤。一切正常可保无虞,务请主席放心。手术后情况,当由他们报告。

  为人民为世界人的为共产主义的光明前途,恳请主席在接见布特同志之后,早治眼病,必能影响好声音、走路、游泳、写字,看文件等。这是我在今年三月看资料研究后提出来的。只是麻醉手术,经过研究,不管它是有效无效,我不敢断定对主席是否适宜。这段话,略表我的寸心和切望! 从遵义会议到今天整整四十年,得主席谆谆善诱,而仍不断犯错,甚至犯罪,真愧悔无极。现在病中,反复回忆反省,不仅要保持晚节,还愿写出一个像样的意见总结出来。

  祝主席日益健康!
  周恩来 ??
  75.6.16.22

  写罢这封信后,周恩来给毛的机要秘书张玉凤附了一张便条:
玉凤同志:
  您好!
  现送十六日夜报告主席一件。请你视情况,待主席精神好,吃得好,睡得好的时(候),念给主席一听,千万不要在疲倦时念,拜托拜托。
  周恩来
  1975.6.16.22时半
神经病人思维广,自费五毛立场稳
一女把关,万夫莫开。
远远的见你在夕阳那端
拿着一只细花令箭
晚风吹开了你的乱发
才看清你的手里
不过是一根鸡毛
毛周之间无非也就是中国传统的君臣关系  周对毛是战战兢兢  如履薄冰   揣摸圣意   不敢越雷池半步   不过相对于毛而言  周还是多了些人情味和现代国际视野  对于周小心翼翼完美无缺的打扮也是共产党处于统治的需要  需要一尊这样除毛以外新的塑像来给自己增加合法性  否则那段历史实在是难以给国人交代  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  周身上的那些人为的光环终究会褪去  历史会越来越还原一个真实的周
他的人就有点人情味,不是他的人就心毒手辣。毛没有周做不出文革这么绝
看标题还以为是要夸奖俺呢
师傅教导:刨花直窜过肩膀,方显木匠功夫深

老木匠的工坊

转贴:多数时候温文尔雅 关键时刻理智冷酷

周恩来体现了旧中国文人文雅、礼貌和谦逊的品质,然而他也用这些品质来为政治意识形态服务。这使得他后来成为一个受争议的zhonggong领袖。我们只能从一些细节中慢慢的去还原这个多数时候温文尔雅,却也能在关键时刻理智冷酷的人

“毛泽东不可能绝对权威”

  林彪坠机无疑是zhonggong建政以来不可忽略的大事件。按照中国政府的官方说法是:林彪试图逃往苏联,也许他是希望说服俄国人对中国进行干预。但他乘坐的那架飞机当晚就在蒙古坠毁了。正如周恩来后来在他的官方报告中所说的,林彪“背叛党和国家,像叛徒一样投向苏修的怀抱”。
  不管怎么说,林彪死了,毛泽东和周恩来的都松了一口气。而兴高采烈的德国大使在大使馆举行的一次宴会上不顾外交礼节地向周恩来祝酒说:“周恩来的时代已经到来,这对中国来说是件好事。”大部分中国人心中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然而,马上有谣传说,由于广东省的一些高级将领因他们的亲林倾向而迅速遭到清洗,因此广东省可能要分裂出去。

基辛格认为周恩来文雅、非常富有忍耐性,极为聪慧、机敏

  周恩来使出了他的全副本领来保证那些各省的解放军指挥员不至于觉得他们受到排挤,同时他重新安排其老部下的工作得以逐渐走上正轨。廖承志在八月份得到了重新任命;董必武被宣布为国家代主席;而别的老同志,像朱德、聂荣臻也都重新回到他们在军事委员会和核武器发展计划委员会的位置上。这些成就都是在“四人帮”还不那么活跃和羽毛尚未丰满的情况下取得的。
  但对一些人来说,一切都太晚了。1972年1月,陈毅去世了,他一直未能从文革的创伤中恢复过来。“我们应该化悲痛为力量”。周恩来在悼词中这么说。追悼会结束后,毛泽东仍呆呆地坐在会场,两眼茫然地盯着花圈。最后,周恩来上去扶着他的胳膊,小心地把他引离会场。
  周恩来后来对一个美国来访者说:“我们所有的人,包括我自己,都犯过错误。……怎么会有绝对的权威呢?……毛泽东可能会在某些问题上是权威,但对于那些他不熟悉的问题,他怎么能算是权威呢?……这里还有一个时间问题,你可能今天是权威,但这并不意味着你明天还是权威。”
  不过,周恩来在中国能够享受如此高的崇拜礼遇,却不是因为他在政治上老练的处理手段。在中国人眼里,他在公共生活中以真诚民主的方式来严格认真地按照秩序办事,这受到了各阶层人的追捧。外国传记作者称,他是“zhonggong党内惟一尽力尝试将平等主义带到中国上层生活里来的人”。
  有一个欧洲外交家曾经这样评论道:“如果把中国比作一个家庭,那么深受人民喜爱的周恩来就扮演了一个母亲的角色,而一开始受人尊敬,后来又让人害怕的毛泽东则扮演了父亲的角色。”

扮演母亲似的角色

  在英国人迪克·威尔逊的周恩来传里,扮演这个大国母亲角色的周恩来对小事情表现出的强烈的关注,这一特质被作者形容成像“一个喋喋不休的保姆”。
  例如当医生试用一种新眼药膏时,他先让大夫在给毛泽东用之前先给他试试。还有,他曾派一名警卫到有水管的地方站岗,以免毛泽东在开会途中被绊倒,而且过后严厉批评有关的人,说他玩忽职守。
  甚至当周恩来突然出现在普通列车上,或者在冬天出现在北京的公共汽车上时,他都拒绝别人给他让座位。他说:“我来和你们一起体验一下。”他是来观察上下班时间乘客的各种问题的。检查的结果是,他建议采用一些安全岛和其他措施来缓解交通。

在公众场合出现时,周恩来总是极其谦恭、让人感觉容易接近

  一位日本新闻记者曾详细的描述过周恩来的这一侧面,这是周恩来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的情景。
  “当他不谈话时,他的双眼从不停止转动。如果这不是周恩来,我肯定会把他当成是一个正在受精神衰弱折磨的人。他会注意最细微的事情。例如,当一个距离很远的招待员泡茶时发出声响,他要他的翻译暂停一下。他亲自把麦克风挪到旁边翻译座席上,然后从坐椅上向前探探身子,伸手把地板上的麦克风线拉直,似乎这些东西如果没有彻底放好会令他感到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