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力,资本,土地三要素,好像是针对农业生产的传统说法。在信息时代,信息和服务产业中土地已经几乎不构成要素了,劳动力所占比例也越来越小,有了现代金融业,资本也变得越来越不重要,创意和模式创新变得越来 ...
zoufeng_1234 发表于 2012-12-15 18:07
创新和模式创新可以归到技术,管理,企业家等方面,有很多经济学家企业家归为第四要素。不过,这些知识,再深问一下我就搞不懂了。
地狱里最炽热之处,是留给那些在出现重大道德危机时,仍要保持中立的人。——但丁《神曲》
创新和模式创新可以归到技术,管理,企业家等方面,有很多经济学家企业家归为第四要素。不过,这些知识,再深问一下我就搞不懂了。
jianmin 发表于 2012-12-26 19:44
你在88楼转的陈志武文章中,有这么一段:

根据费雪(1906),资本是现在和将来收入流的源泉,因此,凡是可能产生未来收入的资源都是资产——其中当然包括人的劳动能力和知识存量,而资本不过是资产的市场现值。至此大梦初醒:有了费雪的概念之后,再也不需要“资本与劳动”的分析框架了。说“资本与劳动”云云,岂不就等于说“资本与资本”?

“资本与劳动”,已经变成了“资本与资本”,如果土地市场化了,那么“土地”也是资本,所以“劳动力,土地,资本”就成了“资本,资本,资本”。

到了网络创新时代,非死不可的成功,说明了“资本,资本,资本”已经进一步变成了“创新,创新,创新”,你如果有了好的创新,资本都会追着你跑。
神经病人思维广,自费五毛立场稳
本帖最后由 jianmin 于 2012-12-27 09:10 编辑
你在88楼转的陈志武文章中,有这么一段:

根据费雪(1906),资本是现在和将来收入流的源泉,因此,凡是可能产生未来收入的资源都是资产——其中当然包括人的劳动能力和知识存量,而资本不过是资产的市场现值。至 ...
zoufeng_1234 发表于 2012-12-26 19:58
88楼是周其仁的文章。

只是换了一个视角而已,但也并不是说三者的差别不存在了。在费雪的概念里,只是把“资本”统一成了原来的生产要素。把三要素变成了三种资本,但三种资本仍然存在差别,可以称为土地资本,劳动资本,资本性资本(狭义的)。——没看过费雪的东西,只是推想。
不知道费雪是不是流动性概念来源,如果是的话,更好理解了,三种东西只是在流动性上是有差别,按流动性的不同,可以把它们打乱重新再分。
总之,我认为劳动的作用是更加重要了,而不是更加不重要了,比如创新,只能由劳动来解释,至少由劳动来解释会更加方便。这可以由人工资及个人信用产生的贷款来统计,未来会越来越重要。
地狱里最炽热之处,是留给那些在出现重大道德危机时,仍要保持中立的人。——但丁《神曲》
这样的说法似为不确。

《国富论》开篇讲的就是“分工”,用案例来说明,分工提高了效率,而且也提高了质量,在等量的时间内能生产出更多的产品。斯密的分析有着语境条件,即,所生产的产品非生产者自用,而是意在 ...
李大苗 发表于 2012-12-6 23:09
近几天在看政府论,又想到李先生这个回贴,政府论下第五章论财产中有论劳动价值的:洛克之劳动价值论
论财产,政府论下册。
@我们不必假定亚当有对全世界的排斥一切其他人的个人所有权和财产权,因为这种权利既无法证明,又不能从其中引伸出任何人的财产权;而只要假定世界原来是给予人类子孙所共有,那么我们就能看到劳动是怎样使人们对世界的若干小块土地,为了他们个人的用途,享有明确的产权,在这方面不可能有对权利的怀疑,亦不可能有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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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政府论(下)

会发生.40。劳动的财产权是应该能够胜过土地的公有状态,这个说法在未经研讨之前也许会显得奇怪,其实不然. 因为正是劳动使一切东西具有不同的价值. 但是如果任何人考虑一下一英亩种植烟草或甘蔗、播种小麦或大麦的土地同一英亩公有的、未加任何垦殖的土地之间的差别,他就可以知道劳动的改进作用造成价值的绝大部分. 我认为,如果说在有利于人生的土地产品中,十分之九是劳动的结果,这仍不过是个极保守的计算. 如果我们正确地把供我们使用的东西加以估计并计算一切有关它们的各项费用——哪些纯然是得自自然的,哪些是经过劳动得来的——我们就会发现,绝大多数的东西中,百分之九十九全然要归之于劳动.41。关于这一点,美洲几个部落的情况为我们做了明显的例证.这些部落土地富足而生活上的一切享受却是贫困的.自然对他们也同对任何其他民族一样,充分地提供了充足的物资——即能够生产丰富的供衣食享用之需的东西的肥沃土地——但是由于不是用劳动去进行改进,他们没有我们所享受的需用品的百分之一. 所以在那里,一个拥有广大肥沃土地的统治者,在衣食住行方面还不如英国的一个粗工.42。为使这一点更为明朗化,我们只需研究几件日常生用品在未供我们应用之前的若干进程,便可懂得它们的价值有多少是从人类的劳动得来的. 面包、酒和布匹是日常所需而数量很多的东西. 然而,假如劳动不供给我们这些更有用的物品,我们的面包、饮料和衣服就只能是橡实、水和树叶或兽皮. 因为面包的价值高于橡实,酒的价值高于水,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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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论(下)92

匹或丝绸的价值高于树叶、兽皮或苔藓,这些都完全是由劳动和勤劳得来的. 一种是单纯靠自然供给我们的衣食;而另一种是通过我们的血汗和勤劳为我们准备的物资. 任何人只要计算一下后者的价值超过前者的程度,就会看到劳动所造成的占我们在世界上所享受的东西的价值中的绝大部分的情况.但是生产这些资料的土地很难说占有价值的任何部分,至多只能说占极小的部分;其价值是如此之小,以致使我们甚至把那些完全听其自然而未经放牧、耕种或栽培的土地名副其实地叫做荒地,并且我们会发现它的好处几乎不存在.这就表明人口众多比领土广阔还要好,改进土地和正确地利用土地是施政的重要艺术.一个君主,如能贤明如神,用既定的自由的法律来保护和鼓励人类的正当勤劳,反对权力的压制和党派的偏私,那很快就会使他的邻国感到压力. 但是这个问题下文再详细分析.再回到正在进行的论证.43。年产二十蒲式耳小麦的一英亩土地和在美洲的另一英亩土地,倘用同样的耕作方法,可以获得相同的收成,它们无疑地具有同样的自然的固有价值. 然而人类从这块土地上一年所能得的好处为五英镑,但是那块土地上,假如是一个印第安人所得的一切利益在这里估价出售的话,可能是一文不值;至少,我可以诚实地说,不到千分之一. 可见,将绝大部分的价值加在土地上的是劳动,没有劳动就几乎不存在价值了. 我们是靠劳动才得到土地的一切有用产品的绝大部分的. 因为一英亩小麦的麦杆、麸皮和面包的价值高于一英亩同样肥沃但却荒芜的土地所出产的产品的价值,所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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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政府论(下)

一切都是劳动的结果. 不仅犁地人所费的力气、收割人和打麦人的劳累和烤面包人的汗水,都要算进我们所吃的面包里,就是那些驯练耕牛,采掘、冶炼铁和矿石,砍伐并准备所有木材来制造犁、磨盘、烤炉或为数甚多的其他工具的人们的劳动,只要是这种粮食从播种到制成面包所必需的,都必须计算在劳动的账上,并且承认它具有这样的效果. 但是自然和土地只能提供本身几乎没有价值的资料. 每一块面包在供我们食用之前需要勤劳提供并使用的东西,假如我们能够寻根求源的话,我们得到将是一张奇怪的物品清单——铁、树木、皮革、树皮、木材、石头、砖头、煤、石灰、布、染料、沥青、焦油、桅杆、绳索以及一切在船上应用的材料(船只运来了任何工人在工作的部分应运用的一切物品)

,凡此种种,几乎是不胜枚举,至少是过于冗长.4。由此可见,虽然自然的东西是让人共有的,但是既然人是自己的主人,自身和自身行动或劳动的所有者,本身就还具有财产的基本基础. 当发明和技能改善了生活的种种便利条件的时候,他用来维持自己的生存或享受的大部分东西仅仅是他自己的,并不与他人共有.45。所以,在最初,只要有人愿意对于原来共有的东西施加劳动,劳动就给予财产权;而在一个相当长时期内,绝大部分的东西依旧是共有的,至今它还是比人类所能利用的要多. 人类初期,在绝大部分的情况下,却满足于未经加工的、自然所供给他们的必需品. 后来在世界的一些部分(那里由于人口和家畜的增多,以及货币的使用,土地不够了,因而具有了一些价值)

,有些社会确定了各自的地界,并又以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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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论(下)13

们内部的法律规定了它们社会的私人财产,因而通过契约和协议确定了由劳动和勤劳所创造的财产——有些国家和王国之间以缔结的盟约的方式,明白地或者默认地放弃了对于原为对方所占有的土地的一切要求和权利,从而根据一切的同意,放弃了它们对那些国家原有的自然的公有权利的主张,于是明文的协议就在地球上的个别部分与地区确定了它们之间的财产权——虽然如此,还有大片的土地(那里的居民尚未同意和其余的人类一起使用他们的共同的货币)

荒芜不治,比居住在上面的人们所能开垦和利用的还要多,所以它们还都是公有的. 不过这种情形,在已同意使用货币的那一部分人类中间,也是极少会发生的.46。对人类生活确实有用的东西的最大部分,和诸如世界的最初处于公有状态的人们所追求的生存必需品,像现在的美洲人所追求的那样,一般说来都是不能耐久的东西,如果不是被人利用而消费掉,就会自行腐烂毁坏. 金、银、钻石则是由人们的爱好或协议给以比它们的实际用处和对生活之需的价值更高的价值.自然所供应给大家的那些好东西,如前面所说,假如每个人都有能使用多少就拥有多少的权利,那么对于他能以他的劳动予以影响的一切东西,他都享有财产权;凡是他的劳动所及,以改变其所处的原来状态的一切东西,都将是属于他的.例如谁采集了一百蒲式耳橡实或苹果,谁就取得了对这些东西的财产权;它们一经采集便成为他的财物了. 他只要注意在它们未败坏以前加以使用,否则他就取了多于他的应得部分,便是掠夺了别人;的确,窖藏多于他能使用的东西也是一件蠢事,更是一件不老实的事. 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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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政府论(下)

他把一部分送给旁人,使它不致在他的占有下毫无用处地毁坏掉,这也算是他己经把它利用了;又假如他把隔了一星期就会腐烂的梅子换取能保持一年供他吃的干果,他就不曾损伤什么;只要没有东西在他手里毫无用处地毁坏掉,他就不能算是糟蹋了公有的财物,就不曾毁坏属于其他人的东西的任何部分. 又假如他愿意用他的干果换取一块其颜色为他所喜爱的金属,例如将他的绵羊换取一些贝壳,或将羊毛换取一块闪烁的卵石或一块钻石,由他终身加以收藏,他并不曾侵犯他人的权利. 但这些结实耐久的东西,并非他喜欢保存多少都可以. 超过他的正当财产的范围与否,不在于他占有多少,而在于是否有什么东西在他手里毫无用处地自然毁坏掉.47。货币的使用就是这样慢慢流行起来的——这是一种人们可以保存而不致于损坏的能耐久的东西,他们基于相同意愿,用它来交换真正有用但易于败坏的生活必需品.48。不同程度的劳动会给人们以不同数量的财产,同样地,货币的这一发明给了他们以继续积累和扩大他们的财产.假设有这么一个海岛,它与世界其余地区的一切可能的商业相隔绝,在岛上只有一百多户人家,但拥有羊、马、奶牛和其他有用的动物,营养丰富的水果,以及那些能够生产足够千百倍那样多人吃的粮食的土地. 但是岛上所有的东西,不是由于平凡就是由于脆弱易损,没有一件适合被用作货币.在这种情况下,即使那里的任何人在家庭用途和供其消费的丰富供应之外,不论在他们劳动所生产的东西方面或和他人交换同样易于毁坏而有用的物品方面,还有什么理由要扩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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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论(下)33

的财产呢?在任何地方,只要没有既耐久又稀少、同时还贵重的东西值得积聚起来,人们就不见得会扩大他们所占有的土地,尽管土地是那样的肥沃,他们又可以那样自由地取得一切土地. 试问,有这样一个人在美洲内地的中部,如果他拥有一万英亩或十万英亩的上好土地,他耕种得很好,也有很多牛羊,但他却无法和世界的其他部分进行贸易,通过出卖产品换取货币,他会对这块土地作什么样评价呢?圈用这种土地不会合算;我们会看到他只保留一块能够供应他自己和他家属以生活用品的土地,而把其它多余的部分重新放弃回自然的旷野.49。

因此,全世界初期都像美洲,而且是像以前的美洲,因为那时候任何地方都不可能知道有货币这种东西. 只要是一个人在他邻人中间发现可以用作货币和具有货币价值的某种东西,你将看到这个人立即开始扩大他的地产.50。既然金银与衣食车马相比,对于人类生活的用处并不大,其价值只是从人们的同意而来,而且大部分还取决于劳动的尺度,这就非常明显,人们已经同意对于土地可以有不平均和不相等的占有. 那么他们都通过默许和自愿的同意找到一种方法,使一个人完全可以占有其产量超过他个人消费量的更多的土地,那个方法就是把剩余产品去交换可以收藏而不致损害任何人的金银;这些金属在占有人手中不会损毁或者败坏. 人们之所以能够超出社会的范围,不必通过社会契约,而这样把物品分成不平等的私有财产,仅仅是由于他们赋予金银一种价值并默认货币可以使用. 而政府则以法律规定财产权,土地的占有是由成文宪法加以确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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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政府论(下)

51。这样,我有理由以为可以很容易而且无任何困难地看出,劳动最初如何能在自然的共有物中开始确立财产权,以及为了满足我们的需要而消费财产这一点又是如何限制了财产权;因此对于财产权就不会有发生任何争执的理由,对于财产权容许占有多少也不可能有任何怀疑. 权利和生活需要是并行不悖的,因为一个人有权享受所有那些他能施加劳动的东西,同时他也不会为他所享用不了的东西花费劳力. 因而这就不会让人对财产权有任何争论,也不容发生侵及他人权利的事情. 一个人据为己有的那部分是很容易看到的,过多地割据归己,或取得多于他所需要的东西,这不仅没有用处,而且也是不诚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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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里最炽热之处,是留给那些在出现重大道德危机时,仍要保持中立的人。——但丁《神曲》
忽然想到庞巴维克在其资本与利息中也有很多相关论述。有空摘下来。
地狱里最炽热之处,是留给那些在出现重大道德危机时,仍要保持中立的人。——但丁《神曲》
资本与利息没有看完,不知道现在为什么忽然对实体经济与虚拟经济这个问题不是太感兴趣了。但对马克思却更感兴趣了。
地狱里最炽热之处,是留给那些在出现重大道德危机时,仍要保持中立的人。——但丁《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