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德先生”的现代性释义

网事情缘

“德先生”的现代性释义

施京吾

民主政体从雅典城邦产生以来，历经筚路蓝缕，方被近代世界接受。如今，民主化运动成为一种世界性选择，进入二十一世纪，民主化浪潮更加汹涌。


尽管如此，但“民主”在中国的境遇令人堪忧，不仅反民主势力相当强大，穷尽各种手段诋毁、排斥民主，即便一些持自由主义价值观的学者，对“民主”一词也颇不待见，因此，对民主进行现代性释义，显得颇有必要。


“民主”一词之所以屡遭诟病，与它的历史形态有着直接关联，即所谓多数人统治或曰“多数决定”，其目的是实现民众自我统治。从苏格拉底之死可以看出，这种情形下的“多数决定”往往直接决定了事件结果，“决定”本身即成为律法的一部分，成为行动的前提。


按照雅典式民主的特点，民主制的存在，需要两个不可或缺的条件，第一，必须有公民的存在；第二，必须有公共生活的存在。在“民主”这个概念重返欧洲政治生活时，并不存在这两个基本条件，它遭到思想家们的反对，也确实因为无法给民主找到合适的落脚点：基于依附关系的臣民，不存在也不需要民主；封建领主们的领地是绝对的私权，没有公共生活可以表达。


历史在发展，“民主”在欧洲的缓慢变迁中顽强地发展着，并走出了两条不同路径。其中一种是比较接近雅典传统的直接民主。欧洲大陆城市密布，文艺复兴后，城市共和国崛起，如尼德兰、日内瓦等，这些城市共和国的民主水平虽无法和雅典相比，但毕竟拥有了自由民和社会生活，欧洲人常说“城市的空气是自由的”，为民主生活的出现提供了社会基础。


另外一种是英国的代议制民主。英国是一个岛国，不仅城市数量远不如欧洲大陆，英国的贵族数量与法国拥有数十万贵族人口相比，也显得相当稀少，英国贵族数量最少的时候仅几十人，最多时也不过数百人，社会管理责任的主要由乡绅承担，英国早期下院的议员，就是从这些乡绅中产生的。


不论是直接民主还是代议制民主，都把王权作为共同的斗争对象。封建君主国中，国家主权归君主所有，君权神授。但英国亨利八世的宗教改革，宣布“王权出自议会”，君权神圣性受到严重削弱，人民主权的理论得到加强。随着时代的发展，“人民主权”的影响力不断深入，附凿于君主身上的神性光环不断消退，“民主”这一概念，对反对君主制、推翻封建制度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洛克的《政府论》上篇，就是以人民主权为依据，对君权神授理论进行了批驳，同时在《政府论》下篇，提出了现代政府理论。孟德斯鸠和卢梭对洛克理论都有重要发展，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提出了对国家权力进行制约问题的基本规则，即三权分立。卢梭则将人民主权理论拓展到全体人民，他在《社会契约论》中详述了人民主权的原理。


如果人民主权、多数决定可以直接转化为法律结果、政治结果的话，民主制和君主制在本质上就没有区别，因为都可以直接决定国家事务。英国代议制民主的出现，恰恰改变了这种状况，它与直接民主的最大区别是，在代议制民主中，选民不再决定具体的公共事务，而是决定能够从事制定规划、参与决策、领导国家和政府的人——如果苏格拉底活在今天，选民就不能通过投票方式决定他的生死。


美国政体的创立，对欧洲两种民主方式都进行了直接继承，人民以选举决定政府领袖、众参两院议员的方式参与公共事务，并不对公共事务进行直接决定，而且美国建国初期，即在权力制衡和公民权利两个方面都建立了强大、严格的体系。


紧接美国革命之后爆发的法国革命，标志着欧洲君主制开始瓦解，封建制度走向崩溃，即便是保留了王权的英国，也转向了虚君共和，拥有选举权的人越来越多，但在国家层面上，直接通过投票决定国家事务的事情则越来越少，全民公决是个小概率事件。


即便如此，“民主制”依然表现出某种程度上的危险性：选择一个坏人的可能性并没有完全消除。


在民主制实践过程中，最符合法律程序、但结果最为恶劣的是纳粹党的执政。纳粹党获得议会第一大党的席位完全是选民投票的结果，虽然纳粹党并没有获得议会的绝对多数，但投票结果已经能给德国政治造成严重动荡。不过，希特勒本人成为德国总理却不是通过选举产生的，他是兴登堡总统任命的总理。希特勒获得独裁地位也是兴登堡总统依据魏玛宪法第四十八条款作出的决定，该条款又被称为“独裁条款”。因此，纳粹党攫取德国政权，尽管“民主”在其中起到了非常负面的作用，但又不完全是“民主”的产物。而纳粹党一旦上台，立刻展现了这个极权政党反民主的特点。


如何避免出现纳粹党或者希特勒式的人物再度出现？对权力进行有力制衡就成为政治治理中的重大问题，这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宪政制度。


宪政制度是指倾向于对现实权力进行限制和分解的制度，它的应用性色彩明显，简言之，就是对代表国家权力的行政、立法和司法权如何分配和如何制约的具体规范，同时还包括如何确保公民权利不受权力侵犯的强制性规定。它更具有刚性特征，功能作用突出。所以，宪政也是一门关于治理的艺术。


有了“宪政制度”就可以忽略民主了吗？在现代政治中，民主是对国家权力的一种授权行为，没有经过民主选举产生的“政府”，首先面临着合法性问题的挑战：一个治理国家的权力机构究竟如何而来？非但如此，它还隐含着一个荒谬而且危险的逻辑：每个人、每个群体都可以依据自己的意愿，不经授权自行组建一个美其名曰“政府”的东西。这种行为的后果必然导致社会的巨大动荡，要么导致无政府主义，要么导致国家分裂。我们——不论是谁，都不能自己祭出一面神圣的旗帜，自己来证明自己合法，它必须有一个共同坚守的价值观、有一个共同遵守的程序。这就是“民主”在现代国家政治中的意义。


“民主”的内容并非一层不变，它始终与社会变化相结合。雅典是公民社会，封建制度下的欧洲却连一个公民都找不到，没有公民的社会，民主就无法成为一种现实。贵族反对民主并不难于理解，他们作为统治群体，统治优势是在漫长历史中形成的，贵族们怎么会、怎么舍得把自己领地的主权交给大字不识、几乎从未走出领地范围的臣民呢？他们因而敢于把臣民称为“暴民”。时至今日，我们都已经成为现代国家的公民，我们又有什么理由把自己、将其他公民不分彼此地一律视为“暴民”呢？


追求“宪政”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不应将民主与宪政分割成两种不同的政治形态，不能因为追求宪政治理而刻意贬斥民主。与民主比较，宪政涉及的是更为具体的制度安排，它在结构上更严谨、更复杂，也更倾向技术性。如果说民主的主要功能着重于授权，那么宪政更注重于治理。从程序而言，“民主”具有程序上的优先地位（也可以纳入宪政框架中，并从中表现出来），没有授权，就无法组织政府、建构国家权力。在日常治理中，宪政的作用更为突出，任何一个政府，不论其隶属哪个党派，都必须在宪政框架中接受制约。


自法国革命废除君主制建立第一共和国、中国1911年推翻帝制以来，已经没有重建君主制、恢复帝制的任何可能，建立一个经民主选举产生的国家权力机构，是构成现代权力合法性的唯一来源。在我们智慧还没有想象、设计出更合理、更为适用的授权方式之前，民主制是唯一有效、合法的途径。可以说，民主制是继君主制、帝制之后最合法、也最具普适性的接续。


争取民主不是为了争夺权力，它所争取的是权利，是人类公认的价值观和滔滔正义。尤其当代，在反民主势力依然强大、极权主义威胁并未消除的状态下，将民主与专制并列作为同义词加以抨击显得并不合适，而且也不符合事实。民主政治的概念是一个不断吐故纳新、不断修正自我的概念，它将随着时代的发展，不断得到补充与完善。




​载上海《新闻晚报》，2013年7月13日，B07版，发表时略有删节

zoufeng_1234

尼德兰---------就是荷兰吧。

网事情缘

2# zoufeng_1234


不完全是，荷兰、比利时等多国交界的部分。

希望能继续看到你对民主不遗余力的攻击。

LS640604

为何没有从群己权界的角度加以考虑?

网上看来的，所谓自由就是个人的事个人做主，所谓民主就是大家的事大家做主。但是个人的事和大家的事必须有明确的界限。如果大家都同意，民主可以压缩一部分个人自由，但由于界限的存在，民主永远都不可以侵犯自由，从这个意义上讲，多数的暴政就成了伪命题。

网事情缘

为何没有从群己权界的角度加以考虑?

网上看来的，所谓自由就是个人的事个人做主，所谓民主就是大家的事大家做主。但是个人的事和大家的事必须有明确的界限。如果大家都同意，民主可以压缩一部分个人自由，但由于界 ...
LS640604 发表于 2013-7-16 01:48

狭义地看，民主主要是一种授权方式；广义地讲，民主涵盖了现代国家治理的方方面面。

群己的界限的体现已经进入实践范围，要通过特定的法律形式才能体现。讲“自由”的时候，“自由”总是通过某种行为才能体现出来，而行为则必须要通过立法才能得到保障。所以康德说，知性为自然立法，理性为自由立法，原因就在这里。但在现代国家，未经民主授权的政体，法律文件写得再完美，也不会得到遵守，因为它本身反映的并非人民意愿，而是某组织、某政党的意愿，它不属于理性的产物，究其根本原因，社会性组织是没有立法权的。比方中国宪法，前面讲的是专政、领导，后面才谈所谓的“权利”，一个专政政体，怎么可能有“权利”？

前些日子读书才知道，在马克思主义之前，民主和自由虽然是两个不同的词语，但经常是混用的，是马克思将这两个词做了彻底区别。这样就更意味着，讨论民主问题本身就是讨论自由问题了。

三苗

5# 网事情缘


显系错误，

马克思之前的的柿油派，都是以“自由”反对民主的，ABC。

三苗

欧洲柿油派以“能力”反对民主，呵呵。

菜农

这次邹峰没有攻击民主，邹峰内心深处热爱民主，怕大家路径不对得不到真正的民主，才着急。

zoufeng_1234

前些日子读书才知道，在马克思主义之前，民主和自由虽然是两个不同的词语，但经常是混用的，是马克思将这两个词做了彻底区别。这样就更意味着，讨论民主问题本身就是讨论自由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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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有点严重哎。

马克思之前民主和自由是如何被混用的，具体是哪些人在混用，能不能给出一两个例子；马克思又是如何彻底区分的，具体怎么说的。

zoufeng_1234

在现代政治中，民主是对国家权力的一种授权行为,.......。
争取民主不是为了争夺权力，它所争取的是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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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两句可以说就出现了自相矛盾。第一句说民主是授予权力，那么争取民主其实就是争取权力。

当然楼主可以说，争取权力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争取权利。这就回到了路径的问题，也就是到底是法治和自由优先，还是用民主争取权力优先。后者就是孙中山的路子，先把权力抓过来，然后军政训政宪政。

三苗

另外，如果网事先生的意思是，只有＂自由＂的财产所有者才有权参与的那一种＂民主＂的话，第一谢谢网先生重复了我在本坛多次指出过的常识；第二这个恰好不是＂现代性＂的内容；第三我很好奇现在哪些人会对此趋之若鹜。

网事情缘

这次邹峰没有攻击民主，邹峰内心深处热爱民主，怕大家路径不对得不到真正的民主，才着急。
菜农 发表于 2013-7-16 08:51

嗯，他着急的还真有道理。进入现代世界以来，民主实践已经超过两百年了，路径对或不对，都有现成的例子。但看上去唯他掌握了宇宙真理。

掌握宇宙真理也没什么不好的，说出来让大家开开眼，顺便指明一下全世界人民通向民主道路的“正确路径”。要不这两百多年，大家都白忙活了。

网事情缘

11# 三苗

你确实发过不少帖子，我也看过一些，但很抱歉，能给我留下比较深刻印象的是我知道你是左派。 在左派中有一些很值得尊重的人，如阿尔文·约翰逊、萨义德，他们证明了自己是尊重人类普世价值的，而且萨义德还有杰出的理论奉献。但愿你也是这样的。 至于你的问题，我还得抱歉一次，希望能提完整一些，这样三言两语的，我不太能看清想问什么，也就无法回答。

网事情缘

这里再专回菜农兄一贴。

在思想史的谱系中，还有一种叫极右翼，他们的理论基本出发点就是维护私有制，但结果呢？几乎没有例外地走上反民主、反自由的道路。以此对照一下邹峰，他现在唯一还没公开反对的就是“自由主义”。但他拥护私有制的同时还坚决反对民主，这和极右翼也就剩半步之遥。

纳粹就是极右翼，只不过多了一个种族主义成分罢了。

三苗

13# 网事情缘


1、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的所谓“‘自由’和‘民主’”结合，正如洛克和同时代的其他人著作里连篇累牍的要求，以及当时的政治制度（比如Jim Crow式的制度，就被一些人提出来作为英国政治“改革”的方案）实际地排除无产者和一切底层那样，不过是把政治空间变成财产所有者的私有物——而且这也不是什么“民主”，而是所谓“共和”。

这个问题事实上早已解决了。

不仅我提过的麦克弗森著作（除了The Political Theory of Possessive Individualism之外，还有The Real World of Democracy，The Life and Times of Liberal Democracy）

以及包括马克思在内（他对黑格尔法哲学的批判）各位左翼理论家的著作，还有19世纪以来的各种左翼社会运动（参见Geoff Eley: Forging Democracy）早已看穿了这个问题并且实际地斗争去针对这个问题


而且，自由主义尤其右翼千方百计地限制……从另一个方面也说明了这个“结合”是什么货色

2、说到“普世价值”的问题，

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任何左翼，以及左翼的理论贡献，就是要揭橥所谓“普世价值”掩盖的剥削压迫宰制，

并且更进一步，通过社会运动克服进而消灭这些剥削压迫宰制……

zoufeng_1234

这里再专回菜农兄一贴。

在思想史的谱系中，还有一种叫极右翼，他们的理论基本出发点就是维护私有制，但结果呢？几乎没有例外地走上反民主、反自由的道路。以此对照一下邹峰，他现在唯一还没公开反对的就是“自由 ...
网事情缘 发表于 2013-7-17 02:31

1. 老网说的极右翼，就是希特勒纳粹，纳粹是社会主义，只是他们杀共产党，就被定义为极右翼，其实和坚决维护私有产权的极右没有关系。所以政治上的杀来杀去其实无法用来定义左还是右，文革中斗来斗去的各派，无论是造反派还是保皇派，都是坚决捍卫毛泽东思想的极左派。反右被扣上帽子各种右派，也都是坚决拥护共产党的左派。

2. 你前面还在说，马克思好不容易把民主和自由分开了，你一句＂反民主反自由＂又把他们绑一块儿了，你对得起我们老马同志吗？

zoufeng_1234

嗯，他着急的还真有道理。进入现代世界以来，民主实践已经超过两百年了，路径对或不对，都有现成的例子。但看上去唯他掌握了宇宙真理。

掌握宇宙真理也没什么不好的，说出来让大家开开眼，顺便指明一下全世界 ...
网事情缘 发表于 2013-7-17 01:03

老网说的成功的民主实践，都是在欧洲和美国，那里的私有产权制度已经稳固多年，法治也多年，只要看一下他们的专利制度有多悠久就知道。在中国，辛亥前后私产和法治已经发展得很好，北洋时期的法庭可以传唤省长出庭作证，就是后来一茬茬的民主控和革命狂，打着各种旗号，民主主义，新民主主义，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毛式共产主义，毁掉了中国走向法治自由的道路。

某种意义上说，民主控确实白忙活了，关键是，他们连累了所有中国人，因为回首百年，现在还不如北洋时代。中国的民主控追求民主的结果是既没得到民主，还害得中国人失去了本来已经享有的自由，教训还不够惨痛吗？

迅弟儿

这里再专回菜农兄一贴。

在思想史的谱系中，还有一种叫极右翼，他们的理论基本出发点就是维护私有制，但结果呢？几乎没有例外地走上反民主、反自由的道路。以此对照一下邹峰，他现在唯一还没公开反对的就是“自由主义”。但他拥护私有制的同时还坚决反对民主，这和极右翼也就剩半步之遥。

纳粹就是极右翼，只不过多了一个种族主义成分罢了。
网事情缘 发表于 2013-7-17 02:31

但结果呢？几乎没有例外地走上反民主、反自由的道路。

老网不愧是学者，看得很清楚啊。
这段评价很经典，这句话是经典中的经典。历史上的无数事例都证明了这种必然性。

zoufeng_1234

由维护私有制的极右最后走上反自由道路的例子请举出一个来，不要一句“毫无例外”就一带而过了。

再次请求，民主和自由是不同的概念，所以不要用反民主反自由把两个一锅煮了。

网事情缘

16# zoufeng_1234

麻烦你为自己留点面子，为思想留点尊严吧。

谁告诉你纳粹的“社会主义”是公有制的？哪本书、哪个老师教你这么说的？他们为何与共产党势不两立？按照你的理解，他们应该是一家子的，为何相互对立到你死我活？

因为维护私有制走上反民主、反自由的思想家，可是一大把一大把，想知道是谁吗？但——我就不告诉你。

你已经把民主、自由这类价值观败坏到了极点。

网事情缘

18# 迅弟儿

他以为自己喊两句自由的口号就会成为一个纯正的“自由主义者”，呵呵，根本不知道自己离自由主义差着几千公里呢。

zoufeng_1234

16# zoufeng_1234  

麻烦你为自己留点面子，为思想留点尊严吧。

谁告诉你纳粹的“社会主义”是公有制的？哪本书、哪个老师教你这么说的？他们为何与共产党势不两立？按照你的理解，他们应该是一家子的，为何相 ...
网事情缘 发表于 2013-7-18 23:50

所有的左的东西都比较变态。不要说纳粹的社会主义和共产党势不两立，苏联共产党和中国共产党也曾经势不两立，同样捍卫毛泽东思想的两派也势不两立，斗得死去活来，按照你的理解，他们更应该是一家子。事实上共产党杀共产党的劲头一点不输给别的党杀共产党，网芳，你怎么看？

纳粹的全称是国家社会主义，或者民族社会主义，社会主义主张生产资料公有制，这是中学政治课老师说的。希特勒力主创办的大众汽车在当年就是一个著名国企。

菜农

听了老网的教导，才知道邹峰距极右翼还剩下半步之遥，我深感事态严重，不行，我得再去杭州拉邹峰一起去一次南京，让邹峰这家伙悬崖勒马，顺便腐败一顿（目前是梦想阶段，实施计划还制定好）。

zoufeng_1234

说我是离极右翼只有半步之遥，这是最让我不满的。

因为我专门写过一个帖子，说明自己是真正的极右派。

菜农

那你极右派与极右翼不是一样吗？半步之遥都没有了。

对于纳粹、法西斯、国家社会主义、极右翼、极左，这些确实有点混淆。

迅弟儿

18# 迅弟儿  

他以为自己喊两句自由的口号就会成为一个纯正的“自由主义者”，呵呵，根本不知道自己离自由主义差着几千公里呢。
网事情缘 发表于 2013-7-19 01:35

邹峰往往采用间接或者反衬的手法达到赞美独裁的目的。
他从诋毁罢工工人开始到描绘左翼变态，到最后赤裸裸的否定民主，最终目的都是为了赞美私有制下的独裁。
记得去年我有一次偶然翻看到一个老帖，有邹峰毫无忌惮的赞美智利独裁者皮诺切特的跟贴，那种震惊的感觉至今犹存。
从那以后，我就明白，邹峰仅仅是人类文明史中的一个无名小丑而已。
他想跳梁，却一次次的绊倒在自己胡扯的一根筋上。仅此而已。

菜农

用“人类文明史上”的说法，太抬举邹峰了。

迅弟儿

用“人类文明史上”的说法，太抬举邹峰了。
菜农 发表于 2013-7-19 10:12

他正在暗自兴奋呢。呵呵。

zoufeng_1234

目前几个南美大国中，智利的经济发展水平是最好的，远远好于阿根廷和巴西。尽管皮诺切特确实把几千个共产党员扔进了大海。二蒋也杀了不少共产党员，但是台湾的自由民主法治水平是大陆的标杆。

迅弟儿

算了。这种低智商的极右翼，不值得我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