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电视里看自诩为性情中人的有二个,一是冯小刚,二是张艺谋(不记得那个先讲),好象全国人民也默认他们两人的自我评价.这样对我理解性情中人就很形象和具体了,类推下去性情中人不仅不会绝种,更有泛滥之势.如咱真名比比皆是也.

明白了 ,反正好好的“性情中人”,因太多无良之辈的恶心秀,性情中人一词也就沦落了 。如同小姐,农民~~大江大河被污染了 ,污染几个词,也就无所谓了 。看来今后要抵制性情中人了!

 

[em01]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性情中人”讨论全貌 搬一起看容易明白些

以下是引用周泽雄在2007-4-10 12:54:00的发言:
以下是引用杜雅萍在2007-4-10 12:23:00的发言:

所谓率性随意的性情中人早已几乎成为绝种动物了。

几天前和大兴兄闲聊,我还提到对“性情中人”的反感,表示,中国人还是学会做做“性情外人”罢。所谓性情中人,是有严格适用范围的,通常应限制在与朋友或家人交往之中。从事艺术创造,也理应充分发挥自己“性情中人”的本性——如果有的话。在除此之外的场合,张扬自己“性情中人”的脾性,装傻充愣还算好的,就怕是为了掩饰自己责任意识缺乏的本质,而后者,中国人从来就没有富余过。

我曾在真名提到过,王小波去世前最后接受的一次采访,来自《北京文学》的编辑李静女士,时为1997年4月2日。王小波向李静出示了一张“刚办来不久的货车驾驶执照”,表示,“实在混不下去了,我就干这个”。当时,他的小说三部曲还在花城出版社的待审核名目里,被拒绝的可能性极大。该社是在获悉王小波去世的消息后,才以特事特办的商业态度,火速推出“时代三部曲”的。

假如王小波活着,他说不定就会去从事长途货运,而王朔,照例活得自在潇洒。他活得潇洒,当然是好事。我无意制造反差,只是强调一下区别而已。


以下是引用杜雅萍在2007-4-10 13:13:00的发言:

俺觉着泽雄兄的性情中人和大兴兄的性情中人不是一回事,还好泽雄兄加了“”号,大兴兄的性情中人前面加了限定率性随意,率性随意并不等于缺乏责任意识,装、充已然是有意为之,又怎么谈得上性情中人呢。俺觉得真正的性情中人是敢作敢当,敢于承担责任又勇于承认错误的人,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的性情中人从来也没有富余过。


以下是引用周泽雄在2007-4-10 16:15:00的发言:

性格或特性推至极端都很有问题,

——平平,这话我爱听,那么,我们是否就尽量不要把“性格或特性推至极端”呢?

“道貌岸然、假仁假义的中国式伪君子”的反面,未必就是“至情至性”的“性情中人”,正如我曾引用过罗洛·梅的话:爱的反面未必就是恨,而是冷漠。在非审美领域,我根本不承认存在值得肯定的“性情中人”,平平你让我到哪儿去找例子?你给出了一个定义,所谓“俺觉得真正的性情中人是敢作敢当,敢于承担责任又勇于承认错误的人”,举例的活儿,就得你来做呀,凭什么推给我呢?

性情中人和性情外人一样不怎么让人放心,套用王国维的话,前者可爱不可信,后者可信不可爱。

——平平这话套用得不错,不过这不正好说明,我们不能无条件地肯定“性情中人”吗?你要肯定他,先得考察他的范围。比如,他在写作,或在求爱,这当儿,我们当然希望他越可爱越好。但如果他在从事批评,或在充当别人的理财顾问,你还会因为他那率性的“可爱”,就把自己辛苦积攒的钱,交给他保管吗?或,仅仅因为他非常可爱,不管他如何浪批别人,你都决定站在他一边,无条件地指责被批评者活该吗?——这当儿,你不觉得“可信”较之“可爱”,是一种优良得多的品质吗?

以王小波为例,我觉得他既可信,又可爱,文章还非常见性情。但我绝不认为他是“性情中人”。

以下是引用周泽雄在2007-4-10 19:04:00的发言:
以下是引用杜雅萍在2007-4-10 18:30:00的发言:

俺什么时候无条件肯定性情中人了,再说俺肯定性情中人中的优秀品质,也不会具体到某个个人上去的,拒绝泽雄兄的误读。

若所记不差,这已经是最近十天里平平第二次抗议我的“误读”了。

拒绝误读,实在讲起来,只是一种愿望,就像说“拒绝沙尘暴”一样。误读是拒绝不了的。比如,平平可以肯定,你之前对我的批评,不存在误读?不可能。因为一个名叫埃柯的家伙,现在通行的说法是:“没有误读就没有阅读。”我听说平平也在认真阅读布鲁姆的《西方正典》,这家伙早年就有过一个观点:“一部诗的历史就是诗人中的强者为了廓清自己的想象空间而相互‘误读’对方的诗的历史。”——这至少说明,“拒绝误读”未必就是一个天然响亮的口号。

“性情中人”具有些优秀品质,这谁都明白,我只是要强调,“性情中人”还包含些未必谁都明白的不良品质,所以才需要借助“性情外人”的概念,来稍稍勾兑一下。浸染在中国式文化酱缸里,为性情中人叫好,是一件很容易做到的事,我也不例外。惟其如此,才有必要反省“性情中人”中的不足。这事本来就是相对的,比如,对于以刻板、严谨见长的民族,如德国人,说不定反而需要强调“性情中人”了。


以下是引用李大兴在2007-4-10 23:27:00的发言:

中国人最要命的是常以“性情中人”自居,就这样把装疯卖傻犯混甚至装孙子正当化了。(以上种种均可用一句北京糙话概括:装丫挺)

那天和泽雄兄聊天时,也同意他对“性情中人”的怀疑。平平也说“中国的性情中人从来也没有富余过”。关于“性情中人”的分析文章,要请泽雄兄写一篇加到大作《性格辞典》增订版里。期待泽雄兄和平平进一步讨论。我也回另发一贴,属于插科打諢起哄架秧子那种[em09][em09][em09][em09]

以下是引用杜雅萍在2007-4-11 11:26:00的发言:

借了大兴兄的地盘,场租费找泽雄大哥要,就要他写《性情中人》:)

俺觉得是不是把性情中人和假装的性情中人分分清楚。比如性情中人中的一些优良品质,与号称是性情中人的人(装丫挺)可能正好是对着的,将性情中真、善、美的一面置换为粗鄙、恶俗、无赖,也难怪泽雄大哥对性情中人的批评了。确实,性情中有好的一面,也有见不得人、登不上台面的一面,最可怕的还是假借性情,理直气壮的无耻:我是流氓我怕谁。这种文字转化的背后折射出的文化现象非常让人担忧,标准的缺失和过度的解构,真不知道以后会成什么样子。

至于泽雄大哥说的:

对于以刻板、严谨见长的民族,如德国人,说不定反而需要强调性情中人了。

俺完全同意。

以下是引用周泽雄在2007-4-11 11:58:00的发言:

很荣幸,与平平形成了些共识。根据我的经验,在论坛上与辩友达成共识,难度直追与虎谋皮。比如,俺和天边外兄,几乎一次也达不成共识。我瞧着他,错得可笑。他看我或许也是这样。

俺觉得是不是把性情中人和假装的性情中人分分清楚。

——就是这句话,尚容一议。真正的性情中人,即有,大概只有孩子了。孩子的天真,是人间性格中的至味。考虑到我们欣赏天真的程度,约与我们厌恶老天真的程度相仿,这也表明,天真亦如韶华,是一种注定会随着岁月流逝的东西,它永远不可能出现在一张老脸上。

性格亦如璞玉,非经打磨不能成器。这便见出“修身养性”的可贵来了。任何人都有真性情的一面,流露真情实感,对谁都是件最为自然的事。这说明,仅仅显示些真性情,并不等于“性情中人”,否则,“性情中人”的概念就会宽泛无边,我们每个人都能挤进去。有人说过:即使人间最大的骗子,他说的真话也绝对比假话来得多。大奸雄曹操在郭嘉死时的表现,绝对符合性情中人的标准,但我们谁又敢说曹操是性情中人?这又附带见出天边外兄23楼的帖子,是何等不通。吉光片羽的故事,原本不足以显示一个人的完整性格,且不说中国文人往往还有制造轶事、杜撰佳话的不良习气。

我的小见是:绝对的性情中人,只是一个美学概念,不宜拿来解说任何肉体凡胎之人。或者说,性情中人是一种真空状的性格,只有在某种虚拟的性格实验室里,才可以拿来说说。大致上讲,我但凡见到有谁以“性情中人”自诩,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警惕他。

若说例外,也许,在某些特定的地方,如寺院,出现几位接近性格实验室数据的性情中人,还有可能。比如,对中国有些特立独行的禅宗和尚,我倒不敢斗胆非议。他们之所以可以如此张扬个性,也与寺院的环境相对封闭有关。也就是说,寺院本身,就是一个天然的虚拟实验室。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4-14 19:36:51编辑过]

粥稀后坐,床窄先卧,耳聩爱高声,眼昏宜字大。

我读过泽雄兄的一些文章,其知人论世,于平和中见锋利。我对泽雄兄关于人的审美判断也很赞同。在假冒伪劣的大国,伪性情中人,伪名士和伪君子一样盛产。李敖和王朔的大言不惭,张承志的矫揉造作,以至薇儿提及的冯小刚、张艺谋之类,都是当代市井文化的杂交品种,其见识无非是以为吹自己灭别人,或者煽一把情就能假冒性情中人,连伪名士都不够格,因为伪名士好歹要是个文笔尚可称雅的风月文人,而不是从胡同串子或别的什么发育出的流氓文人。

泽雄兄说得很对,美国人各顾各的,虽然少些关心,但确也尊重他人;中国人不管出于怎样的理由,倒是不乏对别人的好奇与关心,很容易就要去切入别人的生活。所以在中国,越有性情越容易被人切也越容易切别人。我很同意泽雄兄的没有纯粹的性情中人之言,也就是个韦伯所说的“理想型”,而且意思不大清晰。我去国廿余年,后来只是为了逃避而隐居,无论洋人还是国人都少深交,远不象泽雄兄阅人极多,见识过各式各样的宝贝。我想泽雄兄对性情中人的怀疑,多少由于见了太多冒牌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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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照张五常的说法,讨论一个不存在的问题是愚蠢的。

  下面这两段话对照着看很有意思。

  “我读过泽雄兄的一些文章,其知人论世,于平和中见锋利。我对泽雄兄关于人的审美判断也很赞同。在假冒伪劣的大国,伪性情中人,伪名士和伪君子一样盛产。李敖和王朔的大言不惭,张承志的矫揉造作,以至薇儿提及的冯小刚、张艺谋之类,都是当代市井文化的杂交品种,其见识无非是以为吹自己灭别人,或者煽一把情就能假冒性情中人,连伪名士都不够格,因为伪名士好歹要是个文笔尚可称雅的风月文人,而不是从胡同串子或别的什么发育出的流氓文人。”

  “中国人不管出于怎样的理由,倒是不乏对别人的好奇与关心,很容易就要去切入别人的生活。所以在中国,越有性情越容易被人切也越容易切别人。”

  作者到底是有性情,还是没有性情呢?幸好,已经“去国廿余年”,或许不在中国人之列。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请问35楼想说什么呢?还是最好用自己的话讲清自己的想法为好。那位张五常虽然很有名,在说到其研究领域以外的时候经常满嘴跑舌头的,这一点很多人都读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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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竟然没有看明白,我就再注一下,一,我发现你在对王朔,张艺谋,冯小刚等的切别人不屑的同时,自己却也在切着他们。二,对你动不动就中国人怎么怎么讽刺一下。

当然,这些特点我也是有的。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再补充一下:“性情中人”不要变成手电筒了。专用来照别人。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在公德上具有普遍共性,不存在个人特色;在私德上不妨性情中人,爱谁谁。
我为自己唱了一支暗淡的天鹅之歌!
  看到各家这么踊跃说“性情”,我想在休闲开个专帖问一问:究竟真名哪些人更接近“性情中人”捏?
刀子嘴  豆腐心  丫丫我是土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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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网站http://bingge.16789.net/
回37、38楼,看来你确实没有读明白我的主贴与回贴,只好请你重读一遍后再发言。至于使用“中国人”一语,不自我始,亦无不可,更与我居住在哪儿是哪儿的人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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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在现实世界中寻找“性情中人”的完美话题,争到后面,成了“白马非马”之辩。

说“性情中人”之间,其实隐约可见一个人的性情与审美指向,蛮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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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李大兴在2007-4-15 10:29:00的发言:

我读过泽雄兄的一些文章,其知人论世,于平和中见锋利。我对泽雄兄关于人的审美判断也很赞同。在假冒伪劣的大国,伪性情中人,伪名士和伪君子一样盛产。李敖和王朔的大言不惭,张承志的矫揉造作,以至薇儿提及的冯小刚、张艺谋之类,都是当代市井文化的杂交品种,其见识无非是以为吹自己灭别人,或者煽一把情就能假冒性情中人,连伪名士都不够格,因为伪名士好歹要是个文笔尚可称雅的风月文人,而不是从胡同串子或别的什么发育出的流氓文人。

泽雄兄说得很对,美国人各顾各的,虽然少些关心,但确也尊重他人;中国人不管出于怎样的理由,倒是不乏对别人的好奇与关心,很容易就要去切入别人的生活。所以在中国,越有性情越容易被人切也越容易切别人。我很同意泽雄兄的没有纯粹的性情中人之言,也就是个韦伯所说的“理想型”,而且意思不大清晰。我去国廿余年,后来只是为了逃避而隐居,无论洋人还是国人都少深交,远不象泽雄兄阅人极多,见识过各式各样的宝贝。我想泽雄兄对性情中人的怀疑,多少由于见了太多冒牌货吧。

性情是把双刃剑,性情过头了干涉别人的生活,一点都没有,则十分乏味。也许泽雄兄心目中的性情中人比大兴兄的还要理想型呢。

好好作湿,天天捣蛋。
以下是引用李大兴在2007-4-17 10:23:00的发言:

说“性情中人”之间,其实隐约可见一个人的性情与审美指向,蛮有意思的。

呀,俺成大兴兄研究用的小白鼠了,还好,之间不只俺一个。。。。。。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

幼时家门有两联:传家有道惟存厚,处世无奇但率真。率真之人就是性情中人吧?

还在说呢!

偶总结一下偶个人的态度,以上偶都不完全认同!

当“性情中人”有被奖杯化的企图的时候,一切计较不清的计较就会都出场了。

当“性情中人”和“勇敢”一样,谁都默认是一时一地一事之应对时,是或不是,有或没有就无关原则了。

因为,偶们都是,也都不是,并都想是 性情中人。

向前望,谁知红叶有多少。
我的阅读体会是:

对一种名叫“性情中人”的为人风范,加以推崇是必要的,以之自励亦无不可,但最好限定在“虽不能至,心向往之”的格局里,而不应以“探囊取物”的态度,将“性情中人”的品鉴等级私自揽入怀中。

世上不存在绝对意义上的性情中人,但我们依旧可以从相对意义上加以追求。道理就像,追求长生不老是一种愚妄,但摄生养身却是一种明哲。

性情中人如果是一种人格风范的高级阶段,那么,它就不应是性格的毛坯态,见到再天真可爱的孩子,我们都不应称他为性情中人。

中国的两难是:一方面人们特别容易欣赏“性情中人”,一些“装疯卖傻犯混牛皮轰轰”的糙蛋也可能动辄摆出性情中人的造型,另一方面,中国的社会状态又是最不容易让性情中人存活的。在中国,如果真有所谓“性情中人”,那么,他确实有可能把自己弄进监狱里去(参考大兴兄文末的例子)。

在《性格词典》“正直”一条里,我写过一段话,我发现,把其中的“正直”置换成“性情中人”,恐怕也说得通。附在下面:

遗憾的是,很少人认识到,“正直”乃是一种内心姿态,天然不具有表演性。由于真正的“正直”不可能给正直者带来春风得意之感,所以“正直”还是一种极易被忽略被无视的姿态,就像潇洒本质上也是一种内心境界一样。在这个意义上,一个让人一眼就觉得非常正直的家伙,多半只是社交老手。鉴于每一位成功者都试图端出一副正直嘴脸(就像在另一个场合他可能会向你炫耀钱袋),这便使我们几乎忘记了这个事实,在今天,“正直”实在只是一种凄苦的内心感觉,无利可图,无秀可作。当政客因在百姓面前成功地为自己涂上正直牌橄榄油从而仕途得意之时,真正的正直者则被自己内心那股不得不“正直”从事的内在律令搅扰得家徒四壁,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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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说针对的是貌似“性情中人”,其后的跟帖也是与此一致的,这个说法是进一步对“性情中人”的看法,是种成熟的对“性情中人”的深刻看法,同意这种说法。
性情中人就是酒量不怎么好却也不在乎喝醉的人么。
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高情千古闲居赋,争信安仁拜路尘。
作诗一首送大兴兄:兼答性情中人为什么稀有。

大盘不是旧大盘,
性情人爱抢反弹。
抄底自古谁无死,
留却青丘后人看。
原帖由 老李北海鱼 于 2009-4-15 16:49 发表
作诗一首送大兴兄:兼答性情中人为什么稀有。

大盘不是旧大盘,
性情人爱抢反弹。
抄底自古谁无死,
留却青丘后人看。
谢老李,不过,象我这样一生拒绝股票的,岂不更为稀有?然自非“性情中人”
博客:
http://blog.sina.com.cn/lidaxing
http://daxingli.blog.sohu.com/
原帖由 ruoyan 于 2007-4-18 01:48 发表
幼时家门有两联:传家有道惟存厚,处世无奇但率真。率真之人就是性情中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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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是这样的,《中庸》开篇说:“天命谓之性,率性谓之道,修道谓之教。”天赋人性,率性是人道。人性有的人情也会有,随性而为即是性情之人。后一句“修道谓之教”其实说得也很好,通过学习道,教之随性而为之性情。但现实中大多“修道”不是教人的性情之道,而是专门损害这种率性的天性人情,规范到人自以为是认为的道德之中。
看到讨论中有“性情外人”之说,其实生活中这样的人是最多的,几乎每个人都应有这样的成分在其中。如果讲人性情,我是坚决反对这样的,但生活不完全是人性情的,很多时候会有物性情的,比如科学其实就是一种很物化的东西,但我们还得去讲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