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扶桑 于 2009-8-16 14:07 编辑
中国大学就学率1949年是0.3%;1958年是1.6%;1965年是1.4%;1981年是1.6%。1966年后还有好几年为0%的。这就是小弟爱好的就学率。比1949年以前多了多少?

“俺的意思是说,这么美妙的教育,为什么能够享受到的人如 ...
kemingqian 发表于 2009-8-16 13:26
奇怪,认为1949年前教育严重不平等,就非得认为1949年以后尽善尽美?这是哪家的逻辑?而且,莫非大哥你认为一个人,任何人,不需要经过小学、中学(还有初中和高中之分),一生下来就能够直接上大学?


至于其它,大哥你没成为郭德纲和小沈阳的竞争对手真是他们的运气啊哈哈。
是哪个脑残先拿入学率说事的????
有扶桑来不停打岔,本帖居然顶到第2页了。
师傅教导:刨花直窜过肩膀,方显木匠功夫深

老木匠的工坊
本帖最后由 扶桑 于 2009-8-16 18:59 编辑

对不起,木匠师傅,打乱你建造伊甸园的努力咯。

另外,关于“基础教育”的意义呢UNESCO的网站就有,愿意的话可以去看。当然在某些人眼里也许那也是……
脑残就是脑残,在别人讨论高等教育时,他偏来扯基础教育.仿佛这二者是非此即彼你死我活似的.  我怎么没看出来木匠在搞这种非黑即白的逻辑呢?
本帖最后由 扶桑 于 2009-8-17 00:48 编辑

呵呵,1949年的时候中国大陆的文盲率是多少?儿童人口是多少?可投入教育的资源和资金又是多少?某些人经济学学得那么好,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把——你们的同伴在削减社会科学研究经费(80年代英国的撒切尔)和社会福利的时候念念不忘的——“资源约束”给忘记了呢?
1952年院系调整后私立、教会类大学的覆没,综合性大学的受损,大概和当时的土地、私人企业国有化过程一样,有学问国有化的意义。
本帖最后由 kemingqian 于 2009-8-17 03:12 编辑

主贴名为[文献资料] 截至1948年7月的中国210所高校名录,另外还有“我们用事实说话。为了还历史本源,我们且来看看各家的历史”一句。很明显,这里提供的是资料。资料是治学之本,由此各家得出各自结论,则是看法上的探讨。比方说,星球兄就看出“法学院停办”的意义,并有对“国立大学中竟然半数是在抗战期间创办的”感动。

扶桑兄7楼突然冒出一个就学率,毫无说明,本身就让人摸不着头脑。而7楼中的数据,一个说1949年中国(大陆)高等学校的在校学生人数为17万7千,同时还有2400万小学生和104万中学生;一个说1943年的台湾儿童就学率是71.3%,还要大家作比较。人数和百分比怎么作比较?比什么?台湾和大陆?49年前与49年后?再投入一个“新式教育的费用只有‘士绅’能够负担”一句,更是稀里糊涂。“新式教育”是指那个年代的什么教育?费用是多少?这种跳跃形的发问,与一般搞学术研究的常规方式略异。

29楼中“这么美妙的教育,为什么能够享受到的人如此之少呢”之疑问,在我看来是一个令人发笑的说法。

主贴是资料,其中有1952年后私立教育、宗教办学消亡的实例。这就是资料的有用之处。如果你读一下台湾或日本的教育基本法,你可以看到作为保障学术自由的一个手段,私人办校被积极提倡并纳入法规加以保障。美国的绝大多数名校,也是私立的。这里有一个怎样让教育脱离国家统治的问题,也是本人的兴趣所在。对我来说,主贴是一份很有用的资料。再引申下去,如果有感兴趣的学人从此出发,对1952年前后,1949年前后大学行政制度的变化做一个比较,一定会成为中国教育行政学上的一个好课题。文教版上有旧苗对现在国内大学校长任命的说明。要是有人做一篇论文,专谈中国历史上大学校长任命的变迁,我觉得也很不错。这里说的,是学术课题意识问题,供搞教育史、教育制度的学人参考。

扶桑兄读资料,一下子读出“民粹主义”、“美妙”、“伊甸园”这些非学术结论,本身应该属于学术态度问题。而以人数多少来对“美妙”作证,则是学术常识上的问题。这就是我觉得“这么美妙的教育,为什么能够享受到的人如此之少呢?”这个问题同“这么漂亮的女人,为什么能娶到的人如此之少呢 ?”是一样的,都很搞笑。同意扶桑兄的说法,完全可以提供给郭德纲和小沈阳作为小品素材。

枫林仙兄总提“脑残”一词,不好。人人都有可能脑残的。如果你住在国外,对那个国家的语言一窍不通,看不懂听不懂,你就是处于脑残状态。从这点看,本人脑残过两次。当然,这时你应该努力地去理解他人的想法,尽快地学会怎样和他人交流,而不是一味地瞎猜瞎想。脑残一阵子不要紧,脑残一辈子就不好了。这个,就让我们共勉吧。
还是回到大学校长任命制度上面吧。据旧苗提供,“目前,国内31所所谓副部级高校的党委书记和校长,人选由中组部负责考察并做出方案,提交中央政治局讨论决定,分别由中央(书记)或国务院(校长)直接任命。中组部有个干部三局,就是专管高校干部的。省属本科院校的正副校级领导及专科学校的正职领导,人选由省委组织部负责考察并做出方案,提交省委常委会讨论决定,分别由省委(书记)或省政府(校长)任命。江苏省委组织部有个干部五处,就是负责管理江苏省属高校书记校长的。 ”

上述做法,是1949(1952?)年以后一直这样,还是在某个历史时期变成了这样。1949年以前大学校长是怎么任命的?那时候没有中央政治局,是否由中央情报局讨论决定?
本帖最后由 扶桑 于 2009-8-17 10:02 编辑

“这里有一个怎样让教育脱离国家统治的问题,也是本人的兴趣所在。”——你的兴趣在这里,为什么所有其他人的兴趣都必须在这里?否则就是“不学术”?好象就是你吧,还说过“集中营”啥的,哦,莫非你不是人?只有按照你的思路进行思考—而且还得像巴甫洛夫的试验品那样得出“结果”—才是“学术”?请问这又是哪家的逻辑?难道这个论坛的语言就是实行“学术双规”——“规定思路规定结论”?哦,不对,是“三规”,还要规定立场:对1949年前要像春天般的温暖……?

这个世界上有一门学科叫“教育社会学”,你能够把这门学科取消掉吗?禁止掉吗?
扶桑兄,你对教育社会学感兴趣,很好。我已经说过,主贴是资料,每个人都可以从自己的学科出发,对这些资料加以利用。不知你能否从教育社会学的角度,对52年院系调整做出一些阐述。

我说的不学术,是指随便就给人带帽子,比方说“民粹主义”。还有所谓的“谈教育问题不谈入学率的话有什么意义呢?”(9楼发言)这样一种绝对性的看问题方法。我说的“集中营”是给你举例,国家也许可以把所有的人都关起来让他们学习,入学率可达百分之百,但这并不是我们所视为理想的教育。从近代教育史上来看,战前日本的教育就是如此。百分之百的人都只能接受皇民教育,其结果是一场害人害己的灾难。入学率只是一个教育指标而已。

你我都是网民,这个论坛的语言就是你我的语言。怎么可能对你进行“学术双规”或“学术三规”呢?我们都在学习怎样讨论问题。我并不期望我能说服你什么,但我希望我能从你身上学到些什么。所以,还是真心期望扶桑兄能够从教育社会学的角度对主贴资料做一番解释。比方说,通过这次院系调整,中国大学就学率大大增加,人民的教育水平有了普遍的提高等等。大学就学率我已经在30楼帮你查了。
争取把这个贴盖到100楼。
重复:认为1949年前教育严重不平等,就非得认为1949年以后尽善尽美?这是哪家的逻辑?而且,莫非大哥你认为一个人,任何人,不需要经过小学、中学(还有初中和高中之分),一生下来就能够直接上大学?


随意为别人发明观点是不是“学术”?
认为洗手间是严重不平等,就非得认为公测茅坑尽善尽美?这是哪家的逻辑?而且,莫非大哥你认为一个人,任何人不需要经过尿盆,尿壶(还有尿裤和尿床之分),一生下来就能够尿不湿?
物以类聚,这个词真是不错。某些人的“偏好”既然如此特殊,那么我们应该尊重,让他尽情享受他的偏好,不是吗?
物以类聚,这个词真是不错。某些人的“偏好”既然如此特殊,那么我们应该尊重,让他尽情享受他的偏好,不是吗?
扶桑 发表于 2009-8-17 16:27
哈哈哈哈,从以上的对话来看,喜欢尽情享受自己偏好的正是就是扶桑自己呀!!!

你喜欢教育社会学、喜欢讨论入学率等等问题,尽情可以去开新贴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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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木匠的工坊
还没怎么弄清争议的关节点在哪。但我注意到“枫林仙”使用了不当词语,请下回别这样用了吧。
还没怎么弄清争议的关节点在哪。但我注意到“枫林仙”使用了不当词语,请下回别这样用了吧。
本帖最后由 扶桑 于 2009-8-17 17:40 编辑
哈哈哈哈,从以上的对话来看,喜欢尽情享受自己偏好的正是就是扶桑自己呀!!!

你喜欢教育社会学、喜欢讨论入学率等等问题,尽情可以去开新贴的呀!!!
老木匠 发表于 2009-8-17 16:50
木匠师傅啊,你好有娱乐精神哈,一门学科也能作为“偏好”吗?
你的娱乐精神才出乎一般人水平之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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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木匠的工坊
严重同意老木匠对扶桑的判断。我建议扶桑自己另找地方去发泄,不要把老木匠的帖子弄脏了,省得大家看着恶心。
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有权保持不沉默,但我们很快会让你沉默的。
本帖最后由 扶桑 于 2009-8-18 07:43 编辑
你的娱乐精神才出乎一般人水平之上呢!
老木匠 发表于 2009-8-17 18:05
看来我的判断是对的,只有按照某些人的思路进行思考—而且还得像巴甫洛夫的试验品那样得出“结果”—才是“学术”。这个论坛的语言就是实行“学术双规”——“规定思路规定结论”?哦,不对,是“三规”,还要规定立场:对1949年前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否则呢,就是“娱乐”,或者其它什么的。



至于“肮脏”啊“恶心”啊什么的,我相信对于某些事物,比如排泄物什么的大多数人是觉得肮脏并恶心的,只有少数人不这样认为,并且还特别喜欢引用。



另,转一下教育社会学中的某个学派的观点,供了解,呵呵。当然就1949年前的中国而言,似乎用不着这么高精尖的武器。

代表人物
马克思 柯林思 包尔思与金提思

布迪厄

  • “文化再制”—文化资本可以转换成经济资本。
  • 劳动的儿童常不具“内化的文化资本”,所以导致学习失败。
华勒 艾波 威里思
  • 提出“文化生产”(cultural production)的观点(别于文化再制)。
  • 重视劳工学生的“反学校文化”(anti-school cultures)研究。
伯恩斯坦
  • 提出“霸权再制”。
  • “文化霸权”(culture hegemony)-统治阶级所建立的生活文化,经由教育与大众传播媒体的机制力量,影响社会成员的认知。
  • 认为儿童社会背景影响语言,语言影响认知表现,认知表现影响教育成就。
这个论坛的语言就是实行“学术双规”——“规定思路规定结论”?哦,不对,是“三规”,还要规定立场:对1949年前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否则呢,就是“娱乐”,或者其它什么的。

关于“这个论坛的语言就是”的总结,你觉得自己看准了吗?
我觉得这帖子的有关讨论至今已经误入歧途。

若比较1952年院系调整前后的教育成果优劣,应确定公认且可比的标准,而并非在此胡乱开炮,浪费众网友的时间!
大树就是个广济寺旁穷扫地的.
本帖最后由 陆东洋西 于 2009-8-20 12:11 编辑

本人有一亲戚原来从圣约翰大学毕业,据说该校历届毕业生有不少在国内的都鼓动复校(校址就是今天的华东政法学院),当时有2个重要人物据说用力甚勤,最后依然不了了之。

这2个人物原本也是圣约翰大学毕业生:一位是荣毅仁、另一位姓赵,有名的学者、翻译家,好像据说是中联部副部长,最后叛逃美国了(抱歉,名字一下子记不起来了,也许木匠兄记得)。
有命自天,而俟之以义,人之所助,天之所祐。——王夫之《读通鉴论》
56# 陆东洋西 陆先生忘掉名字的那位是赵复三,原是中国社科院副院长,人大常委,中国派驻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代表团团长。20年前在巴黎谴责屠杀,从此流亡。
非常感谢施女士。

对了,他当时确实是中国社科院的副院长,但是也听说好像是中国安全部门的高级官员,也不知道究竟。看来“叛逃”和“流亡”的用词之间,讲究甚多。
有命自天,而俟之以义,人之所助,天之所祐。——王夫之《读通鉴论》
非常感谢施女士。

对了,他当时确实是中国社科院的副院长,但是也听说好像是中国安全部门的高级官员,也不知道究竟。看来“叛逃”和“流亡”的用词之间,讲究甚多。
陆东洋西 发表于 2009-8-20 12:43
思索的人生——兼记赵复三老师
苏 炜

    “……中夜醒来,胡思乱想,问自己:行年八十,已经进入一生最后的一个阶段,现在最令我感到痛苦的是什么?我想,最令我感到痛苦的是,看到中国十三亿人,其中有许多好人,竟然不会思索自己的人生;这就使中国的悠久历史、灿烂文化、建设成就、以至现在物质生活的进步,都失去了光彩。问自己,最大的心愿是什么?我想,最希望的是看到中国人都学会思索自己所经历的人生,这是中国未来无限希望的保证。这是我最大的向往,也是我现在生活的目的。”
    这是我最近读到的一封私人通信中,一位贤厚长者说的一段深深触动我的话。这位我深为尊敬的前辈,恰是我从前在北京做事时的老上级——客居美国的前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前些年在美国南方一家大学的教职上退休的老教授赵复三。
    每逢朋友们说我有“老人缘”,我就喜欢自我解嘲:大概是因为敝人的“女人缘”或“青春缘”不足的缘故。确实,在自己整个成长历程中,和各种经历和不同领域的“忘年交”的交往,曾经大大丰富滋润了自己的人生。所以生命的每一个阶段,我总会有那么一两位、两三位密切往还并时时受益的年长朋友,他(她)们,就是我可以幸运地时时翻开的一本本大书。赵复三老师退休后,与五十年前相识的“小学妹”陈晓蔷(耶鲁东亚图书馆已退休的资深部门主管)重逢并结为伉俪,定居在耶鲁社区,我便常常有机会登门求教。——当今美国社会已很少有不请自来的“串门”,我大概算是他们家最经常“串门”的一位“不速之客”。
    自从……后,作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中国代表团团长的赵复三,在国际讲坛上公开谴责自己的政府出动军队镇压要求改革的学生之后,这位当年在中国大陆宗教学界著名的“三赵”之一(佛教界赵朴初,基督教界赵紫宸、赵复三),就从公众视野消失了。这些年间,赵老师教书育人,杜门谢客,深居简出,日子过得宁静淡泊;但这并不妨碍他的阅览世事,沉潜学问,思考人生。《西方文化史》、《西方思想史》、冯友兰《中国哲学史》(英文)中译,我亲眼看着一本本的大部头译著文稿,从他平日略带抖颤的手中交棒到出版社,又一本本的带着新书的油墨香气,来到我的手上。每读着他赠予的新书新文,我总感慨着自己何德何能,竟然在人到中年以后,又有幸遇见这么一位一身宁慧正气、以知识义理立身、可以随时聆教请益的一代学人典范;每在自己时觉荒凉时觉渺茫的心路上,燃起灯火,投来光照。我知道把赵复三称为“一代学人典范”,今天的时人世界会感到陌生,先生自己恐怕也会觉得我是溢美之词。但,这恰恰是我日常交往中最真实的感受。每次和复三老师聊天,我就有一种恢复写日记的冲动——这是自己青少年时代坚持恒久却随着年龄增长、世故日深而中断的习惯——因为先生每次所谈所论:或亲历亲闻的某些重要历史断片,或随时以文言、西文涉猎的东、西方学理哲思,或一步一坎、蘸血带泪的诸般人生感悟……我坐在那里,每每心中弦动钟鸣,极力试图伸张开脑叶的每一个皱褶去铭记、去存留那些话语津液间的史料学识与思想养分而自觉力不从心,便想到应该恢复写日记,把这些自己常常有幸亲炙亲闻的珍贵教诲和稀珍话题,随时记录下来。
    “恢复写日记”的念头终因自己惰性太深,至今尚属“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但可幸的是,复三老师虽年逾八十却一仍耳聪目明,身体健朗,在日日读书、思考中,每有所思所得,他便喜欢形诸文字并敲进电脑,同时随时用书信邮件传递给我先睹为快(我知道他还同时邮递给几位信任的挚友、故交传阅)。读着这些新写出来、还远未面世的文稿与札记——我这里冒昧地顺手拈来:从讨论布热津斯基《失去控制》一书所引出的关于乌托邦主义“辉煌的失败”的概念,到闲读阿瑟·米勒回忆录《倒转的时光》所译出的关于中国部分片断的思考;从母亲节追思母亲引出的对于自己整个前半生经历的追溯反思,到剖析毛的“意识形态总监”如何一步步把自己关进“毛思想的监狱”而在中国思想文化界的山徊水曲中处境尴尬……。我知道自己读着一个仁爱慈悲、忧国忧民同时淹博沉厚、包容广大的心灵,一个随时在思索并更新着自己的生命,一部直面历史同时拷问灵魂的心灵史——读着一座大山和大山上的脚印,一条河流和河流上的波澜,一片星空和星空上的话语。真的,我发觉,自己从一位耆老长者的思索里获得的,却是一种令自己的精神变得年轻、心智变得灵动的恒久活力!
    写到这里,就不能不提到近年我在美国大学校园里常常遇见的,来自海那边世界的那些“老得不能再老”的“年轻中国学人”。在我授课的班级上,或者日常接触交往的校园中,我常常感到震惊和不解:仿若时光倒流,怎么在此互联网当道、信息畅通的时代,你会遇见到这么多似乎毫无独立思考和表述能力,张口就用党报社论语言说话,甚至说话的语气、作派都带着中央台朗诵腔的气息陈腐的“年轻人”?(其中还有不少是人文科系学生)。似乎八十年代的思想解放、“文化热”、“新启蒙”等等,真的统统都成“上个世纪”的事情了?我想起赵老师在一篇文稿札记里谈到:乔治·奥维尔在《1984年》里那个“大洋国”设有的“真理部”。这个“真理部”不但每天都印行充斥谎言的新报纸,而且还常常把本来就充满谎言的报纸按照现在的需要一次次地再改写、再印行,书中写道:“党的一句话说,‘谁控制过去谁就控制未来;谁控制现在谁就控制过去。’”所谓控制过去,其实就是根据今天的政治需要,改写过去的历史。——今天,这些从海那边的“真理部”源源不断走出来的“老得不能再老的年轻人”,或许,正是一个权势者们乐见的“可以控制的未来”?可是,一个丢失了思索能力的世代“莅临”,这,恰恰是一个民族最大的忧患啊。
    2006/1/19于美国康州 衮雪庐
将210所高校前后的成就比对(学术非楼房或规模)一番,大约也能说明不少问题的.历史研究中,事实比理论更有说服力。
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